余婉和马文才一同走向收学费的老夫子面前排队,俞琬排在王蓝田后面马文才前面,看着前面的王蓝田不自觉的往后撇了撇。
王蓝田傲然的站在夫子面前。“太原王蓝田,束脩黄金一百两,”夫子讶然,随即站起身,态度温和笑着重复道:“太原王蓝田,束脩黄金一百两,请坐上等座位。”
王蓝田俯首看似对夫子行礼,却与夫子低声交谈。
旁人听不到,可是对于身怀奇功的俞琬来说简直是对着她的耳朵在说一般,淡淡摇了摇头,这个王蓝田,竟然向夫子索要打瞌睡的座位,而这夫子竟是随他去挑选,呵呵。
王蓝田下去之后英焕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将束脩双手递与夫子。
夫子看向帖子,顿时升了语调,笑眯眯的看向英焕语气温和的说道:“上虞祝英焕,束脩黄金一百两,上等座位。”
俞琬行礼下去在一旁等待梁祝二人,只见夫子查看自己之后马文才的帖子,突然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杭州马文才?这是怎么一回事,里面怎么没有写束脩金额?”
马文才站上前来,只见白齿青眉翩翩年少笑道:“敢问夫子,书院里尚未上束脩的学子有多少?”
夫子有些丈二和尚一般疑惑道:“尚有二十。”
“凑个整数吧!一人十两。二十人的束脩由我奉上,请夫子自行填上吧!”马文才这席话简直将土豪任性四个字演绎的入木三分。
夫子有些惊叹:“公子,这可是整整二百两黄金呐!马公子恩泽同窗,这可是便宜了后面这些人啦!哈哈。”
马文才不甚在意的行礼走下来,看到站在一旁的俞琬点头示意。
俞琬回礼之后心下笑道:“这个马文才。笼络人心还真是厉害,八两金对于一般人家可不是小数目,这余下的二十人不管怎样,在书院的今后时日必将与他交好。更何况,大点的士族束脩一般都在一百两左右,而在官学求学的学子基本都有点背景。这一手,简直绝了!啊~天啊,我忘记了什么!”
忽然想到梁祝二人,俞琬一敲脑袋:“自己姐姐不通人情,必是不会接受,不过姐姐与自己同为祝家,看不上也说得过去,只是余下的这一人。”
俞琬看着排在英台身后的梁山伯一脸不愿的神色,感觉要遭,在夫子让众人散去之时,两人果然上前,梁山伯道:“先生,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我和英台自奉束脩。”
夫子有些不解的看向二人,伸手接过英台的帖子打开,惊异的看了一眼英台:“上虞祝英台,束脩黄金一百两,上等座位。”顿了一下倾首笑道:“不知之前同为上虞的祝英焕?”
英台拱手道:“正是家弟。”夫子抚须对祝英台笑了一下,看向梁山伯的帖子,声调带着些许讥讽:“会稽梁山伯,束脩八两...八两...”猛然抬头看向梁山伯:“没有座位!”
“没有座位?”梁山伯看起来惊讶极了。
英台一时不解,语调略急像极了质问:“尼山书院向来束脩八两金,为何没有座位?”
夫子不悦的看向英台,强硬说道:“就在刚才,调至十两。”转头看向梁山伯:“因此,你没有资格入学。”
英台竟是气急,直接将责怨脱口而出:“你这分明是欺负人!”对着梁山伯愤愤:“山伯,别担心,不够的我给。”
梁山伯还未说些什么,被夫子一阵抢白:“他刚才有所说呀,无亲不领情,无功不受禄,这束脩谁帮都不行。”
俞琬扶额摇头,我就知道,就看这夫子对王蓝田的态度就晓得这梁山伯要糟,更何况,不论孩子在家如何得宠,外人看着家族的面子上给面子,真的把官学夫子得罪了,他还真想怎么修理你就怎么修理,别说书院三年,官学夫子几乎负责品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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