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将庙内喜结良缘的条幅愤怒拽下,不料动作过大碰到签筒,一支签文正巧飞到梁山伯身前的桌上。梁山伯拿着签文起身笑着解过签之后,八哥气急离开。俞琬跟在八哥身后,深深注视一眼这名头顶着梁山伯三个黄灿灿大字的少年,又着重看了一眼神案下方三个小绿字,摇了摇头跟着八哥回到了祝家庄。
第二日清晨,俞琬手拿一本抱朴子一边看一边看老爹焦急的四处乱转不由得叹气。
“爹爹,你不要转了,英台这次祸闯大了,她回来肯定第一个找你。毕竟现在只有爹爹能救英台了,放心吧。”
“爹爹这不是担心吗?你姐姐一夜未回,你说她上哪里去了?这外面这么乱,你说这要是生病了,受伤了,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祝老爹焦急的来回走动。
“姐姐这不知世事的性子都是爹爹宠出来的,哪有帮着外人伤害亲人的呢?爹爹,你再不好好管管姐姐,姐姐出嫁之后还是这爱情为上的性子,夫家姑婆妯娌可不会向我们宠她一样顺着她。”俞琬翻了一页书,淡淡说道。
“回来以后怎么教都可以嘛?你姐姐现在不是还没回家么?”祝老爹略有不满的嘟囔着。
正说话期间,英台施施然的走了过来看到俞琬,不禁缩了一下头,走到老爹面前跪下,老爹转头装出一副严厉的模样。祝老爹还没有严肃两句就抱住英台心肝肉的心疼起来。
俞琬看着这一幕,眼角抽了抽,敲敲面前的书桌叫道:“爹!!!”
老爹立刻心虚的松开英台,咳了一声,强装严肃的对英台道:“你知道错了没?”
英台偷偷看一眼俞琬,可怜兮兮的说道:“爹啊~英台知道错了,昨天小十骂过我了。”
“什么?小十,你骂英台了?”祝老爹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幺女。“怎么能骂姐姐呢?”
“爹!!!”俞琬放下书,严肃的看着祝公远老同志。
祝老爹有些聂诺着看着英台:“该骂,该骂,”又转头可怜兮兮的看向俞琬:“小十都教训过姐姐了,爹就不骂了吧。”
俞琬看看自己老爹,又看看一脸可怜的英台拂袖气道:“英台姐姐!”看着因为自己叫她浑身一个寒颤的祝英台:“见过娘之后,和八哥道歉!”
英台弱弱的看着俞琬:“小十,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俞琬大步踏出书房,在门前转身看着祝英台表情气道:“你伤害的是八哥!我生气的是你帮着外人伤害自己的亲人,是我们最亲的八哥!”我更生气的是,我做了和你一样甚至更过分的事情。并没有说剩下的话,俞琬转身离去。
不管之后的事情,据自己的小丫鬟银翘偷偷摸摸的偷听,似乎在祝老爹的胡搅蛮缠,英台的真诚道歉之后,这事情就完全消散了,只是祝家庄外还是是不是有些人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在没有电视电脑手机的古代,老百姓几乎没什么娱乐,所以才有茶余饭后说三道四的习惯,这黄家小姐新婚之夜与人私奔可算是一件顶了天的大事,不说上个把月都不带消停的。
所以俞琬在之后小半个月安安静静窝在祝夫人单独给自己的药房里安心制药,几乎不出门。除了会考虑自己之于祝家上下该怎样,每天见见爹爹娘亲,给祝夫人调理身体之外什么也不做。
祝夫人才将近五十,育有八子二女,女子生育过多本就影响身体寿数,更何况在东晋这个平均年龄几乎不超过四十的年代,虽然自己幼年不少往祝夫人与祝员外饮食中投放强身散,二人看着比起这个时代周围相同岁数人显得更为年轻精神,可是比起现代人相同岁数之人几乎显得苍老许多,因为祝英齐一事,本就心怀愧疚俞琬就一心帮着二老,特别是自己的便宜娘亲调理身体。
这天银翘走了过来:“小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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