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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良身体斜靠在椅子的扶手上,伸出第一根手指说到:“第一,仿制关凭;第二,以商队护卫的名义跟着商队进关;第三,东边的海路!”
“每一张关凭在当地官府都有记录备案,仿制很难过关。再说商队,一个大型的商队确实人多手杂,边关将士检查不易,容易被人浑水摸鱼,但这种大型商队也是在朝廷留有备案的。而海路,海上风波限险恶,这是拿命在赌!”孟子翰见孟尚不说话,但自己也确实有异议,便直接提了出来。
“我的大哥喂!谁跟你说仿制了关凭就一定要走大路官道过关了?”孟子良一副你脑袋不好使的表情看着孟子翰,“大汉边境线那么长,随便找一个山路摸过来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到了境内,就算因为长相问题被官府的人盘问,直接拿出关凭谁知道真假?备案都在边关,难道为了一个可能还专门跑一趟?他们还没那么爱岗敬业!”
“再说大型的商队,旧的有备案,再攒一个新的出来就是了,到时候货物全都拉上容易腐坏的食物类货物,和一些种子,最好选一些大汉这边没有的品种,物以稀为贵嘛,到时边关的人就不会特别在意为什么商队的货物全都是这些容易腐坏的食物了!只要让商队的人保持叫嚣的姿态,让那些将士都心烦起来,自然就可以宽松很多,应付完了把商队的人送走才是最好的。”
“海路嘛,无非就是舵手和船这两样绝对不能差了,花个几年的时间就算找不到好的,也能自己造个好的出来了!”孟子良一只脚挑在椅子上,斜倚着身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没有约束自己的自觉。
“哈!三弟,这还真是符合你的风格!”孟子鹄大笑一声,而孟子良则是“嘁”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直接走到主位上得桌子前把果盘端到了自己位置上的桌子上放着,开始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确实是可能行之有效的方法,也许是我们自己陷入了误区,而不得其法!”孟子翰轻轻摇头感慨,又向孟尚说道,“爹,这个消息知道了又怎么样?”
“现在,经过这件事情的发酵,朝廷的神经已经被绷了起来,任何涉及到外邦的事情,只要经过刻意的解读都可能引起朝廷的注意!”孟尚只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便不再解说,而是静等着孩儿们发表自己的意见与想法。
“比如宜安李府向苗越输送大量粮食的事情!”孟子鹄抢先说道,脸上还带着激动地神色。
“确实是一大批粮食,一共交易了大概两千石的粮食!可供一万精锐一月食用!”孟尚故意说了一法。
“关键是要将此事报告给哪位大人听?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报告?”孟子翰细细思索。
“你们不用想了!这一次不用告他,就算告了也无用!”孟尚以狮头杖点响地面,引起众人的注意,“刚刚有一点没有细说,李正全交易的粮食虽然多,但全部都是他自己府上的粮食,到时只要推脱是府上垫仓底的陈谷老粮,也几可自保无事,最多也就得两声警告而已!”
“那我们该怎么办?”孟子鹄问到。
“不必急在这一时的得失之上,我们孟府的生意也不只是靠南邦的货物支撑!”孟尚像是安慰着孟子鹄一样,轻声柔和的说到,“还有一个消息,李正全让自己的二子李耀云跟着南下的车队去了南邦,这个消息告诉你们了,但是无论你们做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撇干净,除非你们能自信到不被听风楼发觉,那么就去听风楼买他们的封口令吧!买了封口令之后,其他人要买涉及到你们的消息就必须花费封口费一百倍的价格才行!”
百草庐
刘昱还在药缸中泡着,卢得方一直守在旁边。
“刘昱,你感觉一下缸里面的药汤是不是全都变成水了?”卢得方看了一下天色,估计了一下时间,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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