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前夜和师傅讨论的场景。
“师傅,既然你料到了,那如果真的有人拿未成年人做文章,该怎么反驳呢?”
精神塔区域路边的灯光下,玛华佗和项三吹沿着小河岸走着。另一边的花坛里,萤光虫提着灯笼去找其他区域的朋友聚会。
“该怎么反驳,那靠你自己。你为什么喜欢游戏?”
看到弹幕上开始思索老头话的观众,看到老头莫名的微笑,玛华佗忽然很想笑。
“莫须有罪名。”玛华佗轻轻说了声。
“什么?”老头似乎没有听清,他看着玛华佗脸上越来越自信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这是不需要有的罪名!”玛华佗提高了嗓音,目光烁烁地看着老头,“起初,有人说游戏只是虚构,我没有说,因为我知道我在现实;接着,有人说游戏让人改变性格,我没有说,因为改变性格与我无关;后来,他们批判游戏使人误入歧途,我还是没有说,因为我走在正确的路上。”
“我看着一个个被没收游戏权力的人,我没有说话。而未来,当那些人掌握话语权,宣称我玩的游戏是毒品时,也将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
“所以现在,我必须站出来为游戏发声!因为我怕有一天,当我喜欢的东西被打上这样的标签时,就没人为我说话了!”
在玛华佗说完这几句后,弹幕量陡然间从一秒几十条上升到几百条!
“说得好!玛华佗先生,以前我不知道你,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身后!”
“充满力量的发言正中心怀!我看着身旁一些家长不理解游戏这个新兴行业我也无奈,但没想过有一天当他们反对怎么办。”
“振聋发聩的一番话!”
形式瞬间有些逆转,玛华佗扫视一圈弹幕,声音低沉:“身为一名作家,把书写好是我的天职,结果有人沉迷书中世界走路摔倒,反而指责我的书是毒品;
身为一名厨师,把菜烧得好吃是我的天职,结果有人吃多了变胖了,反而职责我的菜是毒品;
身为一名游戏创作者,把游戏做得吸引人是我的天职,结果有人沉迷游戏无法自拔,反而指责我的游戏是毒品。”
“我想说,这样符合逻辑吗?那些父母长辈们?我想说,你们这个锅甩得好,但我们游戏行业不背!
游戏是人类的天性,就算你禁了游戏,那他们在工作学习时就会更认真吗?有句话说的好,当我不想听课的时候,扣手指甲我都能扣上好几小时。
况且,你们真的知道游戏这个新兴行业与我们门内世界有多么契合吗?说一个方向,只要游戏行业如今天的势头继续发展下去,不出几年,门内世界就会得到充足的力量进行世界扩张,门外世界的更多人就能到门内世界来居住!”
一口气说完,玛华佗坐回椅子上,双手支着下巴看着白胡子老头。
老头额头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支支吾吾,半饷说不出话来。
大局已定。
项三吹看着弹幕逐渐统一的意见和出场辩论风采耀人的玛华佗,开心地笑了。
接下来基本就是玛华佗的个人时间,项三吹不想继续看了,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白胡子老头是怎么进入会场的,细思极恐。但就在这时,项三吹的脑海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我们的时间到了。”
心入寒潭。
黄昏。精神塔顶层。
项三吹躺在沙发上睡觉。地板上都是丢弃的酒瓶。
“为什么。”项三吹睡着,突然面色潮红,胡言乱语,然后又是一阵呕吐。
桃布道蓝守护在一旁,赶紧把塑料袋接到项三吹嘴旁。
一阵酒臭传来,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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