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出得大厅,径直来到城外,只见城外已是汇聚了几路人马,阵前居中一人,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正是那司徒袁逢之子——袁绍袁本初,其家四世三公,门前宾客络绎不绝,地位更是尊崇不已,历来为人所称道。左侧一人,姓孔名融,自幼聪明绝顶,年少之时,便已名满天下,其祖孔丘,更是为后人敬仰不已,历代君王,皆奉其为圣人。居右一人,乃徐州陶谦,一副长者之像,素以忠厚闻名。
一番寒暄过后,众人皆是来到了大厅之中,而后,一些援军也是相继赶到,原本偌大的议事厅堂,此刻倒显得有些拥挤不堪。
主位上的卢植,瞧得厅内高朋满座,内心早已激动不已,之前的种种担忧,尽皆一扫而空。只见他提了提嗓子,高声说道:“诸位稍歇,容在下一言。”
话音飘过,众人皆是停止了彼此的交谈,回身注视着主位上的卢植。
卢植瞧得,便既言道:“此番真是天佑我大汉,如今,诸君相聚于此,破贼之日指日可待。只是贼军毕竟势大,诸君可有什么破敌良策,但言无妨。”
听得卢植发问,众人皆是陷入了一阵沉默,毕竟初来驾到,尚不熟悉情况,实在不好说些什么。这时,右首位上的袁绍,瞧得众人皆是沉默不语,便既起身言道:“卢将军,贼军虽众,然不过皆是些乌合之众,依我看来,不如尽早决战,一战定胜负,我等也好早日回去复命。”
乐璟听得,心中暗道:“本初还是一如既往的莽撞。”身旁的曹操亦是肚中发笑,但却并不起身反驳。唯有孔融毫不避讳道:“本初此言差矣,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据我所知,贼军共有十五万之众,而我军不足十万,纵使贼军龙蛇混杂,却也不乏好勇善战之辈,若依本初之言,正面交锋,即便能胜,我军也必然伤亡惨重,此议,绝非上策。”
袁绍听得,心中虽有些不喜,脸上却仍是不露声色,假意请教道:“哼,那依先生之言,该当有何呢。”
“依我看来,不若坚守此城,以疲敌军,令其不战自退,岂非美哉。”
卢植闻言,却是不甚认同,沉声道:“先生此法虽好,却不过解一时之患,贼兵不除,我朝实难太平,诸位可还有良策,植,愿闻其详。”
座上的乐璟,瞧得卢植诚心求教,真心为国,终于是起身言道:“要破贼军,却也不难,我有三计,可助将军扫除叛逆,将军可愿一闻。”
卢植瞧得乐璟信心满满,器宇不凡,心中不免颇感兴趣,笑言道:“哦,小将军既有良策,便请道来,植感激不尽。”
“承蒙将军信赖,在下共有上中下三策,可破贼军。”
“愿闻其详。”卢植诚心问道。
“这其一,便是主动出击,趁敌不明之际,速战速决,一举歼灭敌军,然,此计代价太大,是为下策。”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以示认可,唯袁绍心中颇感不乐,毕竟自己所言,在他口中竟成了下策,搁在谁的身上,怕也有些难以接受。
“这其二,便是便是断其粮道,我听闻黄巾乱党近日疲于进攻,必是军中缺粮所致,只要我等能够截断其粮道,则贼军不攻自破,只是此计虽好,却不免需要些运气相辅,故定为中策。”
一语言闭,卢植只觉此人,思路严谨,清晰透彻,心中对这上策更是愈发的好奇,故问道:“嗯,小将军言之有理,只是不知这上策又是如何。”
“这上策之所以为上策,自有他的道理,只是当下却不便与诸位明说,事后,在下自当告知卢将军,不知卢将军意下如何。”
话音落下,众人不便议论纷纷,而卢植瞧得乐璟言辞真切,不像故弄玄虚之状,思虑片刻后,便既答道:“小将军既不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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