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匆匆现身的人影教她呆立原地。
“巴总管?白姨?”华山茶惊愕的认出其中认得的脸孔。
“还有毛总管?
您怎么来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请人通知的是冬爷的府邸,巴总管与白姨会现身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毛总管……是巴总管通知他的?但是巴总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主子受伤一事而通知别家的总管吗?
“山茶夫人,冬爷现下伤势怎么样?”毛总管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妾身也不知道,里头一直都没消息传出来……”华山茶原本满腹的疑惑立刻被转移了。
“好,我明白了。”毛总管颔首,接着转向身旁几名做大夫打扮的人,“冬爷此时伤势未明,就有劳各位御医医治。”
“是,臣等定不负皇命。”那几人立刻鱼贯步入内室。
“御医?”华山茶立刻敏感的望向毛总管身后那群武装整齐的壮丁,直觉的脱口而出,“御林军?”
毛总管等人脸色微变,心知有些事是不可能继续隐瞒她了,但是又该对她说多少实话呢?
尽管满腹疑惑,不过迅速衡量事情的轻重缓急后,华山茶一咬牙,“妾身现下以冬爷的xìng命安危为重,其他的事都不在乎。”
嗯?她还挺识时务,懂得有些事不宜追问的道理嘛!毛总管赞许的看她一眼。
等待的时间是愈过愈迟滞缓慢的,就在华山茶觉得自己将要等到天长地久时,一名御医终于筋疲力竭的走出内室。
“冬爷的情况怎么样了?”她率先冲上前,急切得近乎无礼的发问。
御医不禁愣住,随即不假思索的回答,“冬爷的肋骨和手骨均有轻微断裂的现象,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内脏,也没有大量失血的危险,现下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再经过一阵时日的休养,应无大碍。”
“噢!谢天谢地。”华山茶大喜,强忍已久的泪水终于溃堤,潸潸然布满整张小脸。
白姨沉默不语,怜惜的递上一条手帕。
毛总管则被人延请进入内室,密谈了一阵子,再出来时,一脸凝重的走向华山茶。
“山茶夫人,现下能否拨冗谈谈?”
“是。”华山茶赶忙拭泪。
“但是,妾身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奴才是服侍于皇上身边的内监,小姓毛,请称呼奴才一声“毛公公”即可。”事到如今,毛公公亦不再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服侍于皇上身边的内监?!就算已经有了对方的来头可能不简单的心理准备,但是毛公公的话仍然令她大惊,并立刻联想到另外一件事,“啊!难道冬爷纳妾这件事也是皇上一手安排的?”
“是。”毛公公颔首,“此事说来话长。”
郎忍冬,是金氏皇朝出名的大将之一,又因为与金氏皇室有远亲关系,再加上拥有百战百胜的功绩,令他更为当今皇上器重,可谓当世英雄。
只是自古常言“英雄难过美人关”,郎忍冬竟也无法幸免于难,在一次奉旨出战苗疆,协助白苗族人打败恶意侵略领域的黑苗族人时,遭到了他的劫数。
“当时的白苗族族长的长女对冬爷,也就是郎忍冬将军一见钟情,痴缠到底,只是冬爷再三婉辞,表明对人家姑娘毫无情意,最后教对方恼羞成怒,爱不成便生恨,竟逮着冬爷不备之际,对他下了蛊。”
“蛊?”初闻乍听此字眼,华山茶不禁追问,“那是什么?”
“蛊者,乃一种dú虫集成大体。相传苗族善弄蛊物,尤其以女子擅长之,抓来蛇蝎、dú虫等;日dú共置一瓮,封住瓮口,使各色dú虫在瓮内相互吞噬至数量锐减剩最后一只,此dú虫便已身具百dú,成为传说中的蛊。”毛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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