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军僵持了约莫半个时辰,朱继明等黔军将领已骑马来到军前,玄远,朱月影,守静人在大军左侧勒马站立。
众人见清军这番突变,不由得一惊,一眼望去,个个都是满脸怒色,丝毫不将生死放在眼里!
守静道:“这些辫子兵为何突然不逃了?”
玄远纳闷道:“这个我也不知!”
兄妹俩看着朱月影,希望她能解答,但朱月影寻思了半响,仍想不透其缘由!
原来,众清军逃到这条小河旁便已经知道,再向前逃二十多公里就到北京城,到那时除了自己要死,城里的男女老少也都活不了。五十万清军有不少是北京本地人,想到家的父母妻儿这便做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清军这番威严,本来已震慑了黔军不敢向前。但这时突见无天拂尘挥动几下,众黑甲神便举起的“驱魂棒”向众清军挥刺,顷刻间只见到电光石闪,一阵爆炸,几万清军瞬间像被炮轰一般支离破碎。
郑国忠见这惨不忍睹的场面,心里一阵难过,忙向朱继明拱道:“王爷,我看这些鞑子兵已经没办法可退了,咱们现在如果好言相劝说不定会说服他们,万不可再这样杀人了!”
朱继明听来一愣,不待他回答,无天抢道:“王爷,咱们都已经杀了这么多人,难道他们不记恨咱们么?你看他们一个个满脸愤怒的表情,也许在心里将咱们早已千刀万剐了好几遍!”
郑国忠抢道:“王爷,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不是很好么,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统一天下,到那时这些都是你的子民”
无天又抢道:“王爷,这些哪是子民,分明都是战场上的兵士,你不杀他们他们必将杀我们,王爷,‘楚虽户亡秦必楚’啊!”
朱继明听得这话,不禁一惊,随即扬起臂,欲下令进攻。
郑国忠又抢道:“王爷,先让末将试试,如这些兵士冥顽不灵再下令也不迟!”
不待朱继明允许,郑国忠朗声道:“尔等听着,我大王仁慈,今日不想再滥杀无辜,只要尔等放下兵器快快投降,便可饶你们不死!”
朱月影与玄远在一旁听得此言,一阵喜悦,都道早该如此了。
岂料,却听得清军丛有一人高声答道:“不再滥杀无辜,这话谁信啊?谁知道你们!”
这话没说完,突见一条闪电物状,刺向那清军喉咙,只听得“呲碰”一声震响,那清军便从喉咙处炸开了花!
众清军又是一惊,愤怒之色又加深了几分。
玄远与朱月影恼怒,随即跑到朱继明跟前,朱月影气道:“爹!你干嘛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杀了他?”
朱继明不答。
郑国忠道:“国师,你到底是何居心?我见适才那人说话有些犹豫,显然已有几分归顺之意,但你为何就这么急着将他杀了?”
适才那条闪电,显然是无天所为,郑国忠气得发抖,这下终于忍不住责问!
无天冷冷笑了笑,向朱继明拱道:“王爷,您已将给过他们会了,适才亲眼所见,这些鞑子仍然冥顽不灵,我见他如此嚣张,便收拾了他!”
玄远怒道:“你这妖道!”
忽然听得众清军一阵大喝,随即咬牙切齿地向黔军冲杀而来。但才冲到黔军十米之远处,都被那些拿“驱魂棒”的黑甲神一个个击毙。
朗朗晴空,一阵风骤然拂过,便听得空气含夹着清军将士的冲杀声以及临死前的呻吟声。
这时已是日过午时,太阳偏西,地面垂倒着一排排黑衣军士的身影,一排排清军仍然向敌军不停息地冲杀,每倒下一批,清军丛的指挥官便迅速摇动的旗子,示意继续冲杀。而一排排黑甲神却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只需拿着的“驱魂棒”向冲来的敌军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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