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忍不住一阵娇羞。
守静嘻嘻笑了笑,这下一连叫了好几声“嫂子”,直将朱月影叫得羞涩难当,其实那日在龄娥寝宫守静也曾叫过朱月影嫂子,只是现下刚与玄远见面,又有郑国忠在场,朱月影还是感觉害羞。
这下忙道:“喂,你这鬼丫头,嘴巴怎么那么喜欢胡说八道!
守静道:“你与我哥哥都已经拜了天地高堂,我不叫你嫂子叫什么?”
朱月影又害羞道:“喂!你这丫头,嘴怎么突然那么凶啦?”
郑国忠听了半响,这才知道公主是在拿玄远开涮,他上了年纪自然知道女子的心思,又知道朱月影历来嘴上不饶人,这便笑了笑,道:“是啊,公主与朝兴还差一拜就是正式夫妻了,再过些时日战事停息,我便禀报王爷,请王爷亲自为你俩主婚!”
玄远与朱月影听得这话,脸上又是忍不住红晕!这下看了看郑国忠又看了看守静,最后相顾无言。
守静待要说话,却给郑国忠拉着离开。
长风漫拂,夕阳西下,只见远处的军营纷纷点起火把,火光若隐若现地照在二人脸上,玄朱二人竟一时相对无言!
又过了片刻,朱月影主动问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还以为你死啦呢!”
其实那日她气冲冲的离开,自己也是好生好悔,虽然守素之事不是她一人造成的,但追根问底也与自己有莫大关联,而她也知道,玄远那日要找守素回来成亲云云,都是一番气话!
事后她本想再去找玄远兄妹俩,但一来玄远兄妹行动起来快如鬼魅,自己单人徒步难以找到。二来黔西营地发来飞鸽传书,要她马上回去,左思右想以后,她才返回黔西。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虽然忙碌军务,但每日每夜都会忍不住想到玄远。半年多以前,从探子口得知玄远正在军,还帮助老将军杀敌立功,朱月影便高兴不已,本想飞奔到玄远身边,但考虑到战事紧急,这才勉强将心事搁下。
股大军会聚于直隶便都是她的主意,是想,马上就要打到北京,这样一来可以组合兵力重重出击,二来便可以与玄远见面。
适才见到玄远,她的内心早已如擂战鼓,但那番刁钻的言语,却又是她一直以来改不了的本性!
对于玄远来说,那日向朱月影发那么大脾气,也是早已悔青肠胃。并在心里暗暗决定,若是日后有缘再见,无论她如何骂自己c又或者是无理取闹,他都会做到打不还骂不还口。
这下见终日思念的美人儿站在眼前,虽然言语还是那么刁钻,但是心里仍是高兴不已,当下只是向朱月影嘻嘻笑了笑!
朱月影嘴巴一扁,道:“你笑什么?”
玄远尴尬道:“公主恭喜你终于可以光复大业了!”
朱月影转身背向玄远,一边漫步一边幽幽的道:“是啊,按理说我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为什么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玄远本想问为什么,但这时夜色正好,朱月影的身影在眼前慢慢挪动,只觉甚是美好,便静静地跟在朱月影身后听她诉说。
只听朱月影道:“自有皇五帝以来,历朝历代的更替像尧舜禹那样的禅让是极少的,而大多数都须得经过残酷的战争才能取得天下。说到战争的起源归根结底就是当朝者的或者无能,宋室君王昏庸失了赵家天下,蒙古人残暴被我太祖取而代之,而我大明自万历一来,朝政混乱不堪,这才给满鞑子有了可乘之,说实话,当今清廷皇上荒淫无道,不管百姓死活,咱们才能一举成事。如今咱们要光复大明了,我真的很担心爹爹!”
她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但心里想到的是,担心爹爹不能安邦治国,怕一切好景不长。
玄远好奇问道:“你担心你爹爹什么?”
朱月影一愣,期期艾艾道:“没,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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