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表层的茶水,随即拿起一块毛巾在泥娃娃身上抹擦!几番擦弄,泥娃娃身上渐渐又有了光泽,裂缝也慢慢愈合!
玄远见此,当即打起了些精神!
这时,茶馆突然涌进大批人来,王兴向玄远道:“兄弟,有客人到,我该忙了,你按照我的方法继续伺候它,过段时间会更好看的!”
玄远拿起泥娃娃像王兴那般擦弄,过了半个时辰,便见泥娃娃越发好看!心里渐渐高兴起来!
这下不由得想起了朱月影,想起她一名女子在漫漫的长路上,难免遭遇凶险,一颗心突然变得焦躁起来。当下拿起泥娃娃拔腿向外!嘈杂声只听得王兴朗声道:“玄远,你要去哪里?”
玄远朗声答道:“西边!”
这话刚说完,只见玄远身影闪动,直向西边大街奔去!
这一奔跑,不知不觉已奔出北京城一百多公里,正是大清朝直隶省。直隶总督设在保定城内,城内繁华似景,城外群山沟壑!
夜色,只见玄远身影在沟壑纵横的群山间闪动,周遭树木也被他身体带得唰唰作响!
山谷一条官道弯弯曲曲向西边延伸,总让人感觉大地甚是宽广!
便在这时,突听得山谷回荡着清脆的马蹄声。玄远一个迈步,身体顺着山体飞下,这便站立在山谷的官道上。
此时,只见路上尘沙飞扬,地面蹄印新现。玄远随即猜到,此地定有马匹刚过,这下又拔腿往前方追赶。
只在一眨眼之功,玄远已追上山谷间马匹。当下距前方奔马不到五十米,玄远便见一匹银白色的马在黑夜奔行,马背上一人男子正扬鞭策马。
那男子衣服淡黄,头戴圆冒。
这一奔近,便瞧清马背上男子辫子在后背飘动,颈部肤色白皙!
玄远自听得马蹄声以来,竟盼着骑马之人是朱月影。但这下见那人是一男子,突然竟有说不出的失落!当下只得继续拔腿向前!
可没曾想到,当他身影闪过马旁时,竟吓得那马高声嘶鸣!玄远随即停下脚步,本想向那人说声抱歉。可不待他转过身,便听得那马嘶鸣声更急,突然又听得一人声音“咦”了数下。显是那马主人见马儿受惊,这下便正在使劲儿勒马!
玄远听那声音清脆宛转,心里不禁纳闷道:“大男人家,嗓音为何如此像女人?”便在此时,又突然想到,朱月影不也经常着男儿装行事么?
言念及此,不禁惊喜。当下本立即转身,但又纠结起来,心道:“若是她问起自己为何跟来,自己岂不无比尴尬,总不成老实交代是为寻她而来吧!”
寻思了片刻,只听得后面之人道:“喂,大傻蛋,你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吓到了我的马知不知道?”
玄远听得问话,不禁一惊,心道:“原来,她知道是我!”
这时,只听马蹄声蹄哒响起,显是那人策马向前。玄远这一转身,便见一白色马头对着自己,这马甚是彪悍,马鼻子正“呼呼”地出着气。马背上坐着那人五官美艳,肤色白皙正是朱月影!
玄远见朱月影脸上喜悦一阵,突然又变得冷漠起来!但两只水汪剔透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
玄远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又听得朱月影道:“呆子,真的是你!”
那马见眼前这人与主人相识,这下不再惊慌,提起一前踢在地上刮了数下,便又扬起马头,脖颈左右抖动。
玄远吞吞吐吐道:“我我也没想到会是你,你你,你怎会在此?”
朱月影纳闷道:“这话是我先问你的!”
玄远道:“呃噢!我要去寻找蜀山余人啊!”
朱月影眼珠子转来转去,真正的原因其实早已猜到大半,但当下却假装不知,仍然问道:“找人?你不是一直在北京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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