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很恐怖的。要知道即便是在十八到十九世纪时期欧洲火器部队携带的弹药也只是每人六十发子弹,他们使用的还是单发前膛步枪,但是陆战队的子弹可是装在弹轮里的,需要的时候拨开保险就能直接射击,足以在短时间里压制任何冲到附近的敌人,并有可能扭转局势。
衙役们围了上来,但是陆战队的士兵们没让他们靠拢来,只是把他们挡在了外面。“你们干什么?这不是让我们送到衙门里去清点的吗?”“挡着我们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这新安街上你们还能安安稳稳把贵重东西送到衙门里去吗?”衙役们对这些穿着蓝色衣服的髡兵把自己挡在外面感觉很是不爽,纷纷叫嚷起来。
曾志刚三步并作两步跳上码头,冲着人群就喊道,“你们这里谁说了算?”曾志刚来自于旧时空,原本就没有本时空那种见到官就畏之如虎的感觉,更何况他旧时空本身还就是强力部门的,声音喊出来直接就把这些衙役们的声音都给盖过去了。
“我!”一个身材比较结实的衙役走了出来,冲着曾志刚一拱手道,“在下乃是新安县的捕快头。”
“没事没事!”曾志刚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说道,“县令大人当时是说让我们送到衙门里去的,故此番我等必须要把东西送到衙门去才算对县令大人的尊重,您说不是吗?”
“嗯,”这衙役头目明显没什么话好说,只得点了点头,刚才曾志刚那句“您”让他非常受用,即便他知道面前这群人是号称海贼的髡人,但是人家对自己如此尊敬,自然没话可说,想到这里,便说道,“那这些贵重货物是几位亲自送到南头县衙去吗?”
“那是当然,”曾志刚笑着点了点头,同时挥手让手下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小纪念品出来纷纷递给这些衙役。
衙役们一开始还为了不让自己接手银子的押运工作感到很不爽,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随着纪念品被发放到手里而烟消云散了,这些纪念品如果用元老们的眼光来看,简直就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无非是一块毛巾一小包精盐罢了。但是这些东西在衙役们面前却是值钱玩意儿,这些雪白的毛巾大概是一尺长,半尺宽,但是这些毛圈毛巾的做工前所未有的精细,许多衙役刚拿入手还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陆战队员们操着安南口音的伪官话跟他们讲了好半天这才有人惊叫出声来,“这东西竟然是擦汗的?”
相比于毛巾,盐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力却是更大,要说起盐,在场的人不可能没有接触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细如雪的盐,以至于有人不知道这是盐,重重舔了一口以至于咸得眼前发黑。尽管如此,那些试过了盐味的人还是感受出了这种盐和自己平日里吃过的矿盐或是海盐的不同,这种雪盐在咸味过去之后竟然能够带有一点淡淡的甜味,而以往的那些盐无论是私盐还是官盐,等到咸味过去之后,嘴里总是会回味到一丝苦味,这样的感觉倒是还从未感受过。
拿到这些东西,衙役们一个个脸上笑眯眯的,再高兴不过了,眼前这些海贼虽然刚才扫了自己的面子,但是光凭这包盐,至少就是八钱银子,更别说这块买都买不到的好毛巾了,甚至于拿去送礼都能拿得出手有面子了。那个捕快头更高兴一些,因为曾志刚给他塞了多一个小包,里面装的什么他还不知道,但是小包入手沉甸甸的,应该是有好东西。
曾志刚和捕快头寒暄一阵,这边陆战队员已经把银箱搬上了码头,又推上来几**轮车――没错,就是在中国五六十年代走红于国内各乡镇之间的鸡公车。旁边的士兵又迅速地把这些银箱搬上这几台鸡公车摆好,这些独轮车一般都能运输一两百公斤的货物,擅长使用的人甚至能够运送三四百公斤,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车对于人力消耗比较大。
独轮车这个概念是北上支队提供的,他们在北上的路途中发现沿途的官道道路情况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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