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好。”彭剑说着又伸手向后对护士说道,“剪刀。”
“说了不用了,我怕。”钱龙舟说着从手术台上自己下来了,下地那一下头有点晕,不由得扶住了手术台。
两旁的几个归化民助手也连忙靠了上来,扶着钱龙舟。钱龙舟冲他们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躺久了脑袋有点晕,休息下就好了。”
彭剑围着钱龙舟转了一圈,果然是一点伤都没有,这时才点了点头,“你应该是之前太紧张了,这战斗一结束就如释重负的精神放松太快导致的晕倒,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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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远远科独结察所闹技球艘“一个连会不会太少了?”李园有点担心,“我们不知道前来的敌人有多少,如果是来的上千敌军一个连依托城墙倒是还能抵抗下,但是如果上万的话……占城港的城墙拆毁了很大一部分,估计会守不住。”
旁边一个护士端过来一杯热水递给钱龙舟,钱龙舟侧头看了一下,接了过来一口喝掉了半杯,喘了口气说道,“好了,应该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不然的话事情做不完了。”
他低头正打算把剩下的半杯水喝掉,就听的外面有人在喊道,“总指挥在哪里?总指挥在哪里?参联会急电。”
他还没有说话,就见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浑身透湿的传令兵冲了进来,冲着钱龙舟敬了个礼,接着就把牛皮纸信封递了过来,这些牛皮纸信封本来就有防水功能,外面又加了一层油纸包裹。别看传令兵落汤鸡一样在那里,但是信封里的信没有一点淋湿的征兆。
钱龙舟冲传令兵回了个礼,拆开了信封。这时彭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没事就出去,我这里还要做下一轮手术,”说着冲着窗外喊了一声,“下一个。”
钱龙舟悻悻地冲彭剑敬了个礼,就见一个明显日本脸的士兵被抬了进来,被安置在手术台上。他腹部被戳破了,一部分肠子漏在外面,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碗盖在肚子上防止有水落在伤口附近。
这个士兵愣愣地看着彭剑把碗拿开,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然后拿起了一把剪刀把伤口附近的衣服都剪破。
这时彭剑脸上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连忙摘掉口罩擦了一把,然后换了一个口罩。
这士兵看这彭剑的脸,过了一阵,忽然尖叫起来,“你不是那个农委会里杀猪的吗?救命啊!我还不会死啊!不要杀我!”
钱龙舟不由得尴尬地笑了一下,看到彭剑脸色不善,连忙走过去冲着那个士兵大声命令道,“我们的元老都是一专多能的,他可是我们里面数一数二的大夫。”
士兵一脸惶恐地望着钱龙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旁边负责抬人的归化民士兵倒是笑了起来,“你放心,我们要吃人的话外面的人多得是,用不着现杀的,不是要救命,用不着把你从城墙上抬到这里的。”
这士兵脸色尴尬,唯恐刚才的话忤逆了元老大夫,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见彭剑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没事,你忍着点,我们要检查一下,等下就要做手术了。”
旁边的助手连忙拿过来一根管子递到士兵脸前,打开了一旁气罐的开关。里面装的是笑气,以现阶段能够拿出手的麻醉剂,这种气体制取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存放也较为安全,即便泄漏也不至于产生太大的威胁。
钱龙舟没再看他们,走出了房间,外面的长走廊里躺着一排伤兵,许多人都抱着伤口在辗转反侧。他不清楚这场战斗中外籍军团到底有多少人伤亡,但是让他感到棘手的事情是急电里提到的另一件事情。
陆军情报局在几天前曾经发布过一个通告,文山港可能会有一批军队北上占城港,跟着南岸军的攻势一起攻击占城港,但是现在急电中很清楚地提到了,这支军队已经出发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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