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远处再次传来一声爆响,刚才跳得最欢的那个军师身体一抽搐,顿时向后连连退了几步。旁边一众人看了过去,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一般,仅仅是胸口上有一点点血渍罢了,赵喜敏正要开口,就见那军师直挺挺地向前栽倒下来,豁然露出了背上爆开的如同拳头大小洞。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另一侧一个钱粮师爷看到这情形,不由得尖叫一声就要逃跑,却不料从后面远处再次传来一声爆响,他也被撂翻在地。
赵喜敏一愣,就听的身边一个参谋大声喊道,“不要慌乱,慢慢离开,作出”话音未落,从左侧又是一声爆响,这个参谋踉跄几步一头栽倒在地。
这下再傻的人也知道阮逆的人是通过这些人的动作形态来区分军官的,他们这些当军官的一直以来都喜欢指手划脚,凡事都是支使别人去做,动则大吼大叫,正是这些特征把他们这些人从士兵中区分开来。
“想要保命就不要大喊大叫,”另一个参谋连忙说道,“谁大呼小叫就会被阮逆的人分辨出来。”旁边的人对他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大家都小心点”话音刚落,又是一声爆响把那个参谋放倒在地上,所有人再次傻眼。
旁边的兵士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别说是辅兵,就算是战兵,平日里也是被这些军官军师们整得够呛。若要有什么事情不如他们的意,轻则鞭打,重则斩首,如今这些往日里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的大老爷灰头土脸,他们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赵喜敏现在明白了,反正是不能和身边人做不同的事情,连忙抚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缓步向后慢慢向着身后还在哈哈大笑的人群挪去,他的动作非常缓慢和轻微,待到靠近到士兵身边忽然往下一蹲,就这么消失掉了。
北纬一愣,他很明显地看到之前圈定的一个目标突兀地消失了,不由得有些忿忿地说道,“那个家伙应该是条大鱼,不过给跑掉了。”
后地地仇鬼结察接孤地陌鬼
“剩下的应该都是些小鱼小虾,打不打也没啥太大的意义了。”蓝草静静地说道,“咱们要不还往西一点移动下看看”
后地地仇鬼结察接孤地陌鬼“好的,”北纬心里一边响着一边缓缓向后爬动着,同时手中把狙击步枪慢慢地收了起来,开始转移阵地了。
“好的,”北纬心里一边响着一边缓缓向后爬动着,同时手中把狙击步枪慢慢地收了起来,开始转移阵地了。
五个骑兵骑着马沿着官道从一个树林中走了出来,前方是一片比较大的平地。几人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一直在茂密的树林中行进让他们总有种憋着气的感觉,这下到得宽阔的地带,不由得心旷神怡。
五个人停下马来手搭凉棚向着东面望去,脚下的官道从这里起一直延伸向东,前方是一座小山头,山上有着茂密的树林,唯独这片区域是一块比较宽敞的草坪,还有一条小溪沿着山体向下流淌下来,然后从草坪中流过,折了一个弯向着北面流去了。
“大哥休息下休息下”旁边一个骑手连忙催马上前,在一个校尉模样的人身边停下,“头盔让小的来帮大哥拿着。”
旁侧另一个骑手也连忙解下腰间的竹筒递了过来,“大哥喝口水歇息下”
他们是南岸军侦骑营的几个侦骑,还是凌晨时分就被派出来探路的。为首的这校尉并没有动,只是左右看了看,早晨的太阳光虽然并不毒辣,但是依旧把他那锈迹斑斑的铁盔晒得发烫,一上午的骑行也使得他头上的发髻松散,乱糟糟的长发从头盔的缝隙中垂了下来,夹杂着汗水在身上来回扫着,让他不胜其烦。过了一小会儿,确定了没有看到敌人的踪迹后,他把略有些烫手的头盔摘了下来,递给了伸手的那个骑手,接过竹筒扯掉塞子喝了一口水,不过马上就吐掉了。“你这什么水怎么味道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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