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武朝上国也会以为我安南软弱可欺,如若收回册封,那么北逆甚至可能获得武朝之增援,灭我安南之朝食。如皇上不允平定,那么我安南岌岌可危,微臣身为左相,如若见安南如履薄冰而不劝阻,必将成为后世之乱臣贼子,因而微臣于此请辞左相一职,致仕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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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仕致仕!你们一个个就想要打新军,想要打东方港,你们就不知道东方港有多强的力量吗?”阮福源突然暴跳起来,指着下面请求致仕的群臣们,“你以为你们派个八千多人就能消灭这新军?新军乃我安南之精锐!寡人正欲大力发展新军替换掉兵部的这些无用之辈!你们连南蛮北犯之时与南蛮大战一场的勇气都没有,而新军仅仅两百多人就能击溃一支千人的蛮军,又能以新军数百人之力守住占城港,让上万蛮军都无法靠近占城港之城墙!你们是不是认为兵部的这八千兵士能够当得了上万蛮军了?既是如此!蛮军北犯之时你们到哪里去了?寡人每次询问退蛮之计时你们为何一言不发?”
说着阮福源又一次向前走了好几步,一直走到台阶下,站在那里右手食指一一指点这些请求致仕的官员,心中翻腾不已,口中不由久久不能发声。再过了一阵,他如同作出一项重要的决定一般恶狠狠地吼道:“尔等想要致仕!寡人允了!现在就给出去!不要再让寡人看到尔等!天下读书人多了,半部论语治天下!离开了尔等,寡人这安南就转不动了?正如中国人所说的,死了张屠夫,不吃有毛猪!尔等要走就走,离开尔等,我安南只会更好!”
说着阮福源袖子一甩直接从大殿里走了出去,临了走出去又转了回来,站在大殿门口吼道:“从今往后,任何人胆敢在朝堂之上妄议占城港新军之事,一律作乱臣贼子,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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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此事不妥,”姱公主坐在阮福源对面,轻声说道,“六部连横已久,早已成一大派系,连女儿从占城港发出之战报都能截停,由此可见其根茎早已深入皇宫大内。再加上其为了封锁消息还敢于派出刺客刺杀皇室,其胆识怕是早已超过臣子之所为。父皇此次一口气将六部之人全部批准致仕,只怕会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啊。”
“狗急跳墙?能跳到什么程度?我皇宫之中卫士就有一千五百人,”阮福源不在乎地笑了笑,“我安南国虽小,但是也不是没有兵符就能随意调兵的,若是随意调动兵力,视同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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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公主点了点头,“只是还是要当心一点,毕竟小心无大碍。”
话音未落,忽然听得宫外一阵嘈杂声,两人心头一紧,连忙快步跑出门来。这时已经是夜间,外面的夜空竟然微微发亮,似乎是有什么在熊熊燃烧一般,非常嘈杂的声音从西北方向传来,其中还时不时掺杂有喊杀声。
“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帝指着身边候着的一个小太监吩咐道,“你去看一下,快去!”
“喏!”小太监连忙跑出去了。公主和皇帝两人面面相觑,这中午才把六部集团给铲了,晚上就出事了,哪有这么快的?难道这是六部蓄谋已久的作乱?突然间十多个护卫揪着一个小太监冲进了院子里,为首一人戴着藤盔,藤盔前方是公主家徽。他快步上前,见到皇帝和公主连忙立正敬礼道:“报告!刚刚抓到一个内奸,这个小太监正要往外发射焰火!”正说着,这个小太监突然挣脱了两旁的侍卫,从腰间抽出一支锋利的匕首对着皇帝冲了过来,口中突然大喝道:“天诛国贼!阮福源受死!”两旁的护卫一时之间反应不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太监距离阮福源已经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了,所有人只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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