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水冷漠地看着有此惊慌失措的大卫,眼中再也没被下来时老友相逢的温情。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美钞压在咖啡杯下,站起身来,转身即走。
大卫显然没有料到尹若水会突然翻脸。他慌忙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丢在桌子上,也不顾擦去溅在身上的咖啡,赶忙追着尹若水的脚步奔出了咖啡馆。
“尹!你等等!你听我解释!”
大卫想追到尹若水的车边,却被尹若水的助手给拦在了半途。
“对不起,大卫先生。尹小姐不想再见到您!”
在中国,事业成功的女强人总免不了被一些闲人所议论。尹若水一来长得漂亮,二来又离过婚。难免成为某些人嚼舌根的对象。无论尹若水工作的成就多么突出,总会有小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将她的成功归结为与上层某领导的暧昧关系。为了减少流言的伤弃,尹若水不得不在工作中尽量减少与男性单独接触的机会,而这无疑给她的工作带来极大的困扰。
直到两年前,当慕容晓雪和徐蕾两个人出现在她的身边,成为了她的贴身助手后,围绕在尹若水身边的有关男女关系的各种流言蜚语才终于消失不见。不过,由于她们三人基本上形影不离,因而在一些人中又流传出这三人是蕾丝边的传闻。不过,这些传言的杀伤力已经远远不如以前,甚至尹若水还有意无意地为这些流言推波助澜,以便打发掉某些心怀叵测之徒的骚扰。
此时拦住大卫的,正是慕容晓雪。
大卫不理会慕容晓雪的阻拦,错开一步,便想绕过去,却不想被慕容晓雪一条腿一伸一勾,就直挺挺地绊倒在了地上。
待大卫从地上爬了起来,尹若水的车早已消失在街角。
徐蕾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后视镜,见大卫没有追来,便开口问道:”尹姐,我们现在去哪里?回营地吗?”
“嗯!”尹若水点了点头,便合上了眼睛。这些天来,从北京赶到马普托,又从马普托赶到特伊姆兰加,一路舟船劳顿,还要处理各种纷繁复杂的事务,尹若水早已疲惫不堪,只觉得有一根线锯在锯她的大脑,脑袋的一边一抽一抽的疼。
受偏头痛的困扰,尹若水尽管眼睛干涩、两眼皮打架,但始终无法酣眠。她索性趁着在车上没人打搅的机会,眯着眼睛琢磨起大卫那一系列吊诡的言行。
”这其中肯定有陷阱!”
尹若水如是肯定。但这陷阱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尹若水想不太清楚。
“大卫想引诱中国记者团涉险。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引起中国政府和非州解放阵线的冲突?还是为了确认非洲解放阵线与中国政府之间是否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由于情报来源太少,尹若水无法做出判断。但她知道,这一情况她必须向国内汇报。
“反正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这样的烦心事就让上面去苦恼吧!”
暂时将大卫抛诸脑后,尹若水又开始思考如何打开报道局面的问题。作一个特派记者团的团长一一尤其是一个中国官方通讯社的女团长一 太累!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尹若水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向前往,脑袋重重地撞在了前排副驾驶座的椅背上。
“怎么回事?”尹若水痛得眼冒金星,手忙脚乱地扶着前方的座椅靠背才将自己的身子摆正。
罪魁祸首的徐蕾指着道路前方,张口结舌地说道:“尹!尹姐!前!前面!”
尹若水将身子从后座探到前座,只见黑魅魅的城郊道路上迎面开来了一支庞大的车队。虽然天色早已添黑一片,仅有数点星光闪烁。但这支车队却没有一辆打开了车灯。就这样整齐地、静默地前行着。仿佛是一队幽灵。
在越野车明亮的大灯照射下。尹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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