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类似的建筑,尚能看到灯光,说明是有人住的,看来这儿不是和先前住的那种私人林地了。
邢也牵着她的手朝里面走去,管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绅士得体的深色西装,看起来不苟言笑。只见他微微弯下腰:“褚先生c陈xiǎ一 jiě,欢迎回来。”
邢也点了点头,然后对陈汝心说道:“这是这儿的管家王东旭,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他说。”
陈汝心朝管家微微颔首:“你好。”
“陈xiǎ一 jiě您好。”王管家微微弯腰以示恭敬,“卧室已经收拾好,褚先生现在过去吗?”
“嗯。”邢也应道,然后领着陈汝心上楼。
带着陈汝心来到卧室,所谓的卧室自然是主卧,里面的摆设和木制别墅中的卧室一个风格。陈汝心坐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褚越这名字怎么回事?”
邢也接了一杯水,漫不经心地回道:“家族给的名字,不用在意。”
“嗯。”陈汝心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润了润喉,又问了一句:“你还有家人吗?”
“没有,就剩我一个了。”
陈汝心把手中的杯子放在前面的桌子上,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声线一如既往地平淡:“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邢也心脏猛然收缩,半晌僵在原地没动,他眼底深处藏着一抹决绝的狠意,然后将怀里的人紧紧抱住,声音微哑:“我只有你了。”这不是无助的示弱,而是不容任何人质疑的宣告所有权的霸道。
“嗯。”陈汝心任他抱着,把脸埋在他胸前,平静的眸子没有半分波动,“我不会离开你。”
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陈汝心将耳朵贴近了他的胸膛,听得越发清晰了。正待她想要挪动位置的时候,邢也突然将她与自己稍微隔开一点距离,那双饱含深沉的眸子隐忍地盯着她:“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想我现在要了你,就不要这样纵容我。”
闻言,陈汝心仰头看他:“你不是对心理性厌憎吗?”
邢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看陈汝心的眼神就如盯着兔子的狼般:“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想我会爱上。”
“我例假,不能做。”陈汝心扫了一眼他支起的下半身,指了指一旁的浴室,“你要先去解决一下吗?”
“”邢也仿佛听到了自己那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胀痛难忍的位置,哑着声音盯着她:“帮我。”不是询问,也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逼急了不达目誓不罢休的凶狠。
陈汝心表情微滞,手心处抵着的硬物让她动作僵住了。她第一次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c我不会”
邢也裂开了笑:“我教你。”
“”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
陈汝心是被疼醒的,胃好似被火被灼烧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shēn y出声。
“你醒了。”那人嗓音沙哑,如同运转不动的机器,带着冰冷的质感,“起来吃点东西。”
“我看不见。”陈汝心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连双手也被绑了起来,这材质柔软,好在不至于难以忍受。
那人走了过来,把她从大床上抱起动作轻柔地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你是人质。”那人在提醒她的身份,大约是想让她老实些。
陈汝心哪儿还有多余的力气挣扎,胃疼也使得她浑身使不上力气,所以看着十分温顺。
“张嘴。”
陈汝心顺从地张开,白粥的味道清淡极了,只依稀能尝出点甜味儿,想到自己的胃还疼着,也就没挑剔了。
等胃稍微好些后,陈汝心说道:“我自己来。”
“不行。”那人拒绝了。
“为什么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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