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把那个玻璃瓶子给我看看吗?”白发白眉的老人问道。
王潇愣了愣,恍然大悟,他差一点就把那个瓶子给忘记了。
“你是。”但王潇怎么可能马上给他?那可是华旭的东西。
老人笑了笑,“华旭的老朋友,暗月部,天绝。”
王潇知道天绝,华旭常常念起他,之前从林子里出来,似乎就是去见他。
王潇点了点头,掏出了那个瓶子,放在了老人手里。
瓶子泛着淡淡的银色光辉。
“华旭,已经死了。”马断常对应运生说。
应运生点了点头,“但你们不觉得他死得太好看了吗?”他露出了他苍白的笑容。
“他的精血,不在他自己身上。”任天雅说道。
“他早就料到这么一天了。”马断常说道。
“我那大师兄应该早就告诉他了,只是他不想逃而已,这就是他的命了。”应运生说道。
“十五年前的事他还耿耿于怀。”任天雅说道。
“不过也好,除了一个暗月部的。”马断常道。
“但他的精血还在。”应运生笑了,“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是华旭的精血。”天绝道。
“很抱歉”
王潇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了。
“谁干的。”王潇淡淡地问道。
“马断常,任天雅。”天绝思考了片刻,说道。天绝记得,他警告过华旭的,叫他小心断肠吗和天涯人的。华旭不可能会这么不小心的。
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狐狸,活得越久越精明,如果真要它做出选择,那么我相信,它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一边。
有些人其实也是这样的。
“马断常,任天雅”王潇皱了皱眉头,“我记住你们了。”王潇从来没有哪次刻意地去记住一个人的名字。
但他确信,一个,或者两个被他刻意记住的名字,他就一定忘不掉。
“这瓶精血,我想是虚风留给你的。”天绝身旁的中年男人看着王潇说道。
“虚风”天绝愣了愣,“对,我想也是的。”说完,他突然笑了。王潇看到了这个老人眼中莫名涌现的水汽。
“死后才正名。”那个黑色的青年说道。他的嘴角,似乎是充满了鄙夷。他是知道十五年前的事的。不过他的声音很小。
“有点晚了呢。”蛇蝎甩了下她粉色的秀发,笑了笑。
他们的对话,真的只是他们的对话。
“我该怎么用它。”王潇抬起头,目光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看向远方。
“为什么还要我等!”那个红唇如血,皮肤白皙的少女撅着嘴坐在沙发上,她的面容有些扭曲,但总体上还是很漂亮的。
“你不知道之前他旁边都是什么人。”瘦削的中年人道。
“我不管。”华星苑怒道,她把茶几上的杯子甩了出去。
茶杯砸向了中年人的脑袋。
中年人抬手,手腕一绕,将那杯子接下。杯子里的水晃了一下未洒出分毫。
“不要太任性,再让三叔想想办法。”中年人抿了一口茶水,慢慢道。
“我不想再等了。”华星苑冷冷地看着中年人,道。
谁都知道精血有什么用。
但只有极少人知道该怎么用。
就像谁都知道龙长什么样子,却不知道何处寻龙。
暗红色的血顺着手臂流下来。
这是流回心脏的静脉血。
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寒羽一只指头点着王潇的手臂,以压迫这附近的神经。
“会有点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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