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泽往里看时,只见正厅内的情形,颇与平常的布置不同,形同祀神之所。在进厅门往里有丈许,扫着丈许长的巨案,上面所陈设的全是香花供品,蜡炬高烧,香烟缭绕,颇有佛堂的形状。
在顶子上垂下来的巨索,悬着四只宫灯,这香案前左右各摆着一只带红椅帔子的太师椅,椅上可是全空着。
剑的剑鞘,上面总共镶了二百三十六颗大大小小的宝石,就算在白天携带着,都足以令人为之目眩,眼花撩乱。
慕容萱白了皇甫泽一眼,甩开皇甫泽尽在自己身上蠕动的手,粉颊上又慢慢泛起一片桃红,微嗲着声音。
他的一柄宝剑被震成七八截了,其中还有几截插在端木朔的胸中,一直未能取出来,而端木朔的铁剑则成了一块烂铁,创尖c剑锋都没有了,剑身也弯成了一团糟,由这两件兵器可知那一战之烈。。。。。。
遂把双臂一错,左掌在前,右掌在后,身躯微俯,用脚尖一点地,施展“八步赶蟾”的轻身飞纵术,嗖嗖的如一缕轻烟已扑向贼人落脚处。
挥起鞭子向它臀上猛力一击,大黑马好似受辱一般,立时暴怒起来,只见它发出一声长嘶,一跃离地,将两后腿同时发出,铁蹄掀起一阵风在独孤克脸旁擦过。
慕容萱盈盈起立,眼角上晶莹的泪珠,已夺目而出,举起红袖,拭了一拭眼泪
即闻叱咤一声,如飞燕般跳上两人,一个面貌丑恶,虬髯绕颊,使一柄月牙铁剑。
一个乃是妙龄女子,青布扎额,穿着浅色衣裙,蛾眉倒竖,杏眼圆睁,横着明晃晃的宝剑,好似飞将军从天而下。
端木漾儿不由感到一阵晕眩。她忙闭了闭眼,摇摇头,又睁眼向前看去。那身影仍然与她在林中等来的那个身影重叠着,完全合在一起了。。。。。。
皇甫泽向上下流两头打量,见下流头是平畴千里,一望无际阡陌纵横,看得甚远,并无两只巨舟踪迹,上流头却山峦起伏,不远处已见森林茂密。
他拿起篙子,将船撑到对岸,转进了一条窄窄的水巷。水巷两边都是白墙黑瓦的矮屋,整洁朴素,正是闻名天下的苏州民居。
每家向着河巷都有水门,水门旁停着三三两两的小舟。皇甫泽将舟子左弯右拐地撑了一阵,尽在那水巷中旋绕。
独孤克将剑一挥,锁落于地。大家推门而入,屋中空气十分污浊。只见一个白须老僧,穿着一件破布衲盘膝坐在蒲团上,正自打坐。
本来先认为以一敌四,难操胜算的,竟因此轻易的将四人击败,因而悟出了两种功夫配合的妙用,左掌吸卸之下,论对方是兵刃仰或掌力,莫不被引开,对方门户亦已洞开,右手以神神气气无敌太乙神功为攻,自然会令敌人万难逃避。
这时,海面上猛地卷起一股狂风,跟著掀起一个丈许高的巨浪,如凭空起来一道水墙,扑天铺地而来,横扫在小礁之上,顿时将小礁吞没。
看清那钹的边缘锋锐,来势劲急,连忙松手放缰,跌下马来。却听噗的一声,那钹砍入马身,直没入马体,连边缘也不见,那马鲜血四溅,长声惨嘶倒地。
非比等闲之辈,内外功均已登峰造极,方觉出自己发出去的掌力,被一股强劲之力吸住,而且,下盘已被引动,身子已随掌前倾,赶紧挫腰错步,恰好躲过独孤克一掌。
不由停下步来,抬头向粉墙那边望去,只见满园树木,扶疏枝叶,墨绿浓荫,把一座后园覆罩得幽幽静静。透过树梢,可以望见一角楼台,孤零零地座落在后园深处。
忽然一声大喝,一阵悉悉的暗器破空声,已经袭到,墨瞳忙把两枝宝剑,舞成一团银光,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敌人打来的暗器,都被她的剑光击落在瓦面上。
就见正西方,飞奔而来一条人影,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