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皇甫泽喟然道:“罢了,此人已死,暂时我们断了线索,还是先找个客栈歇息吧。”
墨瞳抱拳道:“是,少主!”
她将那家伙的尸体拖到隐蔽的角落,拍了拍手掌,跟在皇甫泽背后去投宿了。
“无双客栈”的掌柜揖手歉道:“这位客官,不好意思,我们客栈已住满了客人。还请回。”
皇甫泽吃惊道:“什么?又满了?”
连续找了三家客栈,都是像那掌柜的这般说法,不是客满就是房间已被预定,此刻,他愈加懊恼了。
“掌柜的,二楼三号退房。”
正当白皇甫泽与墨瞳灰心丧气地掉头欲走时,从楼梯上走下来两名女子,皆手握长剑,身穿杏道袍。
掌柜对二人道:“好,两位客官,总共是六两八钱。”
付完房钱,这两位女子便快步地离开了,经过站在原地的皇甫泽面前时,二人纷纷打量了他片刻。
掌柜冲皇甫泽戏笑道:“二位,你们也真是运气好啊,恰撞上那两位客人退房,正好给你们两口子空出一间房来。”
皇甫泽擦了擦脸上的汗,难为情地苦笑道:“掌柜的,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不是两口子。”
掌柜尴尬地拱手抱歉道:“哦?那倒是老头子我一时嘴快,说错话了,还请少侠见谅啊。”
皇甫泽道:“掌柜的言重了。是三号房么?烦请您遣人带路。”
“不错。就是二楼的三号房,小完子,快带两位客官入住。”
掌柜的挥手招来一个精明机灵的伙计,将钥匙递给了他。
那伙计便一脸殷勤地领着皇甫泽与墨瞳上了楼,他推开房间,哈腰道:“两位,就是这里了,请。你们若有事,尽管吩咐小的便是。”
说完,他便跑下楼去了。
皇甫泽前脚踏进房间,后脚刚想抬起,忽然瞧见墨瞳呆呆地怔在原地。
她的脚步迟疑,像是灌了铅一样,始终抬不出,头垂得很低,拇指指甲还不自然地摩擦着中指上厚厚的茧。
皇甫泽见状,将前脚退了回来,疑问道:“墨瞳,你怎么了?为何不进来?”
“我我”
墨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只紧紧地咬着嘴唇,嘴皮已被咬破,渗出浅浅血丝来。
皇甫泽走近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愈加不解道:“你的头不烫,不像是生病了,墨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墨瞳断断续续地回道:“我我,少主,我我没事,只不过属下不敢与少主您共处一室,少主您尽管进去,属下就在门外侯着。”
皇甫泽拒绝道:“那怎么行?外面风大,更深露重,我怎么忍心留你在外过夜?你若是生病了,教我如何安心?”
“可是可是,少主,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属下,属下岂能与少主同同睡?”
墨瞳的头垂得像挂在树上的椰子,就快要掉到地上去了,也许是害怕白墨临瞧见自己脸上的异样,才刻意逃避他的目光。
皇甫泽微一沉吟,,缓缓道:“我知道,男女有别,同床共枕确实不妥。虽然我是你的少主,但我也不能随意支配你。喏床上不是额外有一副毯子么,这样吧,我睡地上,你睡床。”
墨瞳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道:“啊?万万不可啊,少主,属下岂可让您睡地上,要睡也该是属下打地铺,您躺床上休息啊。”
皇甫泽惊诧地问道:“唔你当真甘愿睡地上?”
墨瞳抱拳道:“嗯,只要少主睡得好,属下就算睡猪圈也无妨。”
皇甫泽见她如此坚持,自己也深知她脾气倔,再怎么劝说也是枉费口舌,便只好点头应允了。
皇甫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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