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撞了一下我说:“面熟,在哪见过来着。”我听到月儿这么说,真的觉得好熟,可能是夜太黑,刚刚又重获新生,脑袋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就是我男朋友,身体好像不受控制般,没有多想便立刻抱住眼前的这个人,有些找到组织的感觉:“见到你实在太好了,你也一起穿过来了。”
只见这名男子将刚刚紧紧抱住他的奇怪陌生女子移开并说:“姑娘,万万不可这样,成何体统。”我真的是有点无奈:“少给我再说成不成体统,这几天我就听这个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面前这个人微笑着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他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来回晃动对我说:“在下从未见过姑娘,何来此言。”我双手交叉看着他一口港台腔:“你是想怎样啊。”
他依然微笑着说:“看二位穿着定非本地人,是否有何难处,尽管来找我,我乃御史之子,司徒懿烨。”我十分不解咬着手指看着他:“你在曰什么。”月儿拉着我后退了几步:“他好像真的不是calv,他是御史的儿子。”
司徒懿烨非常绅士笑笑:“天已暮,二位姑娘还是先行回家,附近有妖人出没,免得遭遇不测。”我一直望着司徒懿烨的颜,真的好熟啊。月儿还是很清醒的:“谢谢公子提醒,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还有这位公子,你手上拿的是我们的簪子。”
司徒懿烨毕恭毕敬的双手递上簪子:“完璧归赵。”月儿拿着簪子拉着我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这棵树。叶子停止了掉落,我依旧一步三回头看司徒懿烨。一直眼望着司徒懿烨转身离开。
月儿看着我神不守舍的样子,尝试着晃动我:“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喂,你别发呆了。”我这才回过神来:“恩?怎么了。”月儿看着手中簪子说道:“现在簪子找到了可是要怎么回去。”我开始回想,接着沉浸在司徒懿烨的长相上:“是的我觉得很像他。”月儿听到‘他’这个字超级敏感,立刻抱着头抓散了头发哭诉道:“从高二开始,我听这个名字已经十几年了,你够了,能想想穿越过来之前都干过什么事吗。”
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尤其那道疤,他是小时候做手术,那个人竟然也在同一个位置上。”月儿捂捂自己肚子:“我肝疼,你能不能理下我。”我依旧在自言自语:“他们两个难道有什么关系。”月儿无奈的蹲到地上:“救命,你真的够了。”
我心中泛起无数疑问,低下了头看到蹲在地上的月儿:“你蹲在地上干什么。”月儿竟然激动的站起来摸摸我的头:“你终于舍得理我了,乖,想想来之前发生什么事了。”月儿看看我,摇摇头还是觉得还是要靠自己,便努力的回想着:“咱们看到一个奇怪的山洞,看见有棵超大的树,你说你非要进山洞干什么,不然现在我应该躺在我温暖的小床上吃着薯片看我的欧巴,而不是在这里被一群大我们几百还是几千岁的阿加西整来整去。”
我闭着眼睛悔不当初:“我的错我的错,好奇害死猫,那个簪子可能有什么机关,也可能是那棵树遇见这个簪子,再加上风球,就产生能量,现在要找到那棵树。”月儿夸张的表情:“每棵树都差不多,怎么找。”我望着手上被树刮伤的手指道:“那棵树,有颗心。”
月儿点点头然后看着自己:“我看不如我们还是先换了衣服再去吧。”我顿时泄了气道:“可是我们哪有钱,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是。”月儿随口便道:“钱不是万能的,有时还需要支付宝。”
我闭着眼睛运了一下气,抑制住我的拳头,大声的冲着月儿说:“你是你大师兄派来的逗比吗,你妹的支付宝。”月儿低着头,玩着手指:“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嘛,那我们怎么办。”我撇一眼月儿,真是恨铁不成钢脸,突然想到:“当铺,这个地方有当铺,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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