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酒就是他的命?比我还能喝吗?”江忆杭颇为不信,提到酒字,他的自信心永远是爆棚的。
沈太白似是听到了江忆杭的话,换了个喝酒的姿势,用慢悠悠的声音回答道:“小兄弟,酒量是喝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
江忆杭一听这口气,还是个硬茬,不屑道:“笑话,不比怎么知道谁能喝谁不能喝,今天老子是有急事,来日若有机会,一定跟你比个高下,让你心服口服,跪下唱征服!”
沈太白仰头笑道:“可是,你觉得你们今天还走得了吗?”说话间,码头外突然人头攒动,脚步杂乱,无数手拿枪械和光剑的正宗道教徒冲了出来,如同炸了窝的蚂蚁,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唐堂见状骂道:“我靠,怎么那么多人,我以为刚才在船上就已经把所有正宗道的人马都杀完了呢!”
正宗道盘根错节,在楚南市经营多年,教众人数极多,散落在楚南市的各个角落,当然不止樱花轮上那些人,不过樱花轮上的人大都是正宗道中的高层领导,如今船毁人亡,已经伤到了正宗道的根基。
江忆杭和林承羽也都暗道不妙,对面那么多人,就算是排成排让他们去抹脖子,也得抹上好久,更何况是直接硬碰硬往外突围呢?
这时,几人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日川纲阪手持太刀从天而降,落至几人身后,强大的元气迸发出来,将地面踏出一个半米深的大坑,碎石乱溅,他的脸色十分不善,好像要吃人一般。
刚才日川纲阪逗留在船内,试图阻止樱花轮沉没,但最终还是失败了,眼瞅着自己居住多年的游轮沉入水底,又有许多来不及逃命的属下葬身海底,他已经被彻底激怒。
本来是想玩个“瓮中捉鳖”,却玩砸了,“瓮”也被这几个南风局的武者打碎了,自己也受了伤,这个中憋屈,想必只有日川纲阪自己才能体会得到。
日川纲阪落地后没正眼瞧江忆杭等人,而是对着远处的沈太白大吼道:“酒鬼!你还有脸喝酒?知道你今天耽误了多大事吗?我要找你算账!”
沈太白兀自对月饮酒,直到喝光中酒,将子胡乱扔在地上,这才慢悠悠地答道:“太郎,无论什么事,都没有喝酒重要。”
日川纲阪怒道:“船没了!人死了!你看不到吗?”
沈太白闻言竟还露出一丝笑意:“看到了,沉船之景,正巧可以下酒!”
“你”日川纲阪快要被沈太白气炸了,自从这个人两年前来到这里后,名义上是辅佐自己,但实际上一件正事都没干过,就知道整日到处饮酒作乐,流连花丛,空负一身武功,根本指望不上。
日川纲阪恨就恨沈太白今天袖手旁观,若是他能及时带人赶到,又何至于让人砸沉了船,杀光了人,还劫走了好不容易绑到手的人质。
沈太白倒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哪里不妥,摇头晃脑地劝解道:“太郎,该发生的总要发生,你不要自责,更不要生气。你也爱喝酒,我也爱喝酒,咱们同是爱酒之人,为何脾气秉性如此迥异呢?”
“我呸!”日川纲阪狠狠啐了口唾沫,又叽里呱啦骂了几句扶桑国的国骂,若不是大局当前,他真想先杀了这个酒鬼解解气。
“哎,我想起我们华夏国有两句古话,一句叫对牛弹琴,另一句叫话不投机半句多。”沈太白跳下船锚,整理了一下身上衣衫,淡淡的月光照射下,沈太白胡须邋遢,但双眼精光四射,脸庞棱角分明,若是好好梳洗打扮一番,不失为一个美男子。
“酒喝没了,该干活了。”沈太白微微笑道,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青色光剑。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江忆杭等人被夹在中间,一时进退两难,苏晓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呼吸也愈发急促,身体状况很不乐观。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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