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脸上带着黑色面罩,全身上下一片黑,很好地隐藏在黑夜里,看身材肯定是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他手里拿着一把光剑!
江忆杭看到光剑后,把神农尺握得更紧了,带着u qi来,必然是来者不善,这间屋子里没财可劫,难道是来害命?
不会是来劫色的吧?江忆杭心里咯噔一下,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没准会有一场恶战,江忆杭安抚自己内心,暂且不要冲动,等待时机,给这不速之客来个出其不意。
黑衣人跳进屋内,并没有马上对江忆杭发难,而是左右乱看,似乎是怕屋内有诈。
江忆杭蜷缩在被窝中,全身绷紧,如同一枚蓄势待发的弹簧,随时准备施展雷霆一击。
黑衣人好像并不知道江忆杭已经醒了,或者他压根没把江忆杭放在眼里,他走到江忆杭床前,反手举起了光剑。
等了片刻,黑衣人见江忆杭没有任何反应,摇了摇头,手中光剑忽然光芒大盛,直直往床上刺去,竟是想把江忆杭钉死在床上!
就是现在!
江忆杭运转气海,一道绿色光芒从床上腾起,他双臂往床头一撑,银发飘荡,身形借力来到黑衣人身后,神农尺绿光闪耀,直取黑衣人腰眼!
黑衣人反应奇快,轻功亦是不差,他身形向后倾斜,同时手腕一转,手中光剑向上一撩,只听“叮”一声脆响,将神农尺拨了开来。
江忆杭反偷袭未得手,向后滚了一圈,退至墙角,单手撑地,将神农尺护在身前,厉声问道:“你是谁?”
他本是六品的实力,中三品的最顶端,而刚才黑衣人轻松挡住自己的偷袭,实力似乎还在自己之上,面对强敌,他万万不敢掉以轻心。
黑衣人也退至墙边,与江忆杭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屋内一片黑暗,他的声音幽幽传来:“行,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睡熟了,原来是我轻敌,不错不错。”
江忆杭闻言拧起眉头,觉得这个说话的声音很熟悉,他之前绝对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他目前在南风局的仇家只有周烈,但这声音明显不是周烈的,这人的身形也比周烈魁梧。
可这个人为何要对自己下shā sh一u?难道是周烈雇来的?江忆杭不敢断言,于是再次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慢悠悠地说道,“重要的是,你的小命还能不能保得住?”
剑如飞鸿,黑衣人说话慢,出剑并不慢,话未落音,剑刃带起的剑风已经刮到了江忆杭的鼻子。
江忆杭见招拆招,他感觉对方的气海确实要强于自己,至少已有七品的实力,属于上三品武者,对了数招后,他一剑荡开黑衣人的攻势,疑声道:“大风太上篇的武功?”
“不错。”黑衣人嘿嘿一笑,攻势更胜刚才!
看来这人是南风局的武者无疑,江忆杭武功弱于他,凭借天生神力与其硬抗,二十招后已然落于下风,他自知不能再硬拼,一剑刺出寻了个空当,朝窗户扑去。
黑衣人早已看出江忆杭的意图,飞身抢先堵住窗户出路,转身一剑想将江忆杭逼回屋内,可他没料到刚才竟然是江忆杭的虚招!
江忆杭急停躲过迎面一剑,双手按住黑衣人的肩膀,右膝向上一拱,坚硬的膝盖正中黑衣人全身最柔软的那个部位!
这种疼痛感,应该不亚于产妇生孩子的痛苦。
踢裆绝技再次被江忆杭使了出来,愈发炉火纯青,先前有铜爵和周烈中招,黑衣人是第三位惨遭毒手的武者,江忆杭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凭借这招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
老犯人对江忆杭讲过,招式越下贱,威力就越大,所以当一名武者,人一定要有骨气,但是招式不一定非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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