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低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丫头连一颗钮扣也没解开。
“我来——”
他伸手过去,却被她抓得死紧,“不……不要……”
“你再任xìng,铁定会病死的。”金煜锐利的眼神立刻吓住了满糖,她渐渐放开手,只能认命地由他去了。
“别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仔细想想是命重要还是贞节重要,再说,我又不会真动了你。”他撇嘴轻笑。
“可……”她浑身发烫,想辩驳却说不出口。
金煜摇摇头,强硬地为她褪下全身的衣物,却也懂得保持君子风度,尽量不碰触到她的肌肤。
说他是清心寡yù,倒不如说他向来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而是他懂得何谓该取与不该取之间的差异。
就拿满糖昨天的那番话,不可否认的已在他的心湖丢下一颗小石,让他向来平静的心湖起了一阵涟漪。但他知道,即使他要,也要她给得心甘情愿才行。
接着,他拿起一床被子覆盖住她luǒ露的身子,而这时,她早已昏沉入睡——接下来的时间金煜可忙了。他先为她把了脉,见她并没并发其他病症而稍稍宽了心,于是立刻命下人准备姜汤。下人端来姜汤后,却让金煜折腾了大半天,因为昏迷中的满糖怎么也不张开口,因为没辙,他只好一口一口的将姜汤哺渡给她。
就这么一口接一口,好不容易让满糖喝下整碗姜汤后,她已开始发汗。金煜在这段时间里得为她擦拭汗水,还得不时的为她换上干净的被子,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细心照料,已到了午后时分……当满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时,看见的就是金煜倚在案头打瞌睡的一幕,再看看外头天色已转红,难道……现在已是黄昏了吗?
满糖想起身喊他,可才稍稍一动,她便发现身子有异样,打开被子一瞧,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啊——”她惊喊了一声,将倚在案头的金煜给唤醒了。
“怎么了?你好些了没?”见她已转醒,他终于松了口气。
“你……你怎么可以……”她突地放声大哭。
“我怎么了?”金煜被她一吵醒,就听她莫名其妙的放声大哭,搅得他一头雾水。
“你居然脱我衣服,你……你好无耻。”满糖由嚎啕转为抽泣。
“我脱……拜托,小姐,你发了高烧躺在地上,我褪了你的湿衣裳是防止你病情加重,难道我这也有错?”他无奈地双手抱胸,长叹了一口气。
“啊?我……”她顿时哑然无声。静下心认真想了想,没错,她是因为淋了雨,回到房里就觉得浑身不适,可接下来……好像他来了,然后……她就记不得了……“二爷,对不起,是我没弄清楚状况,可……可你也不能动手褪人家的衣服,你可以唤小菊来呀!”她嘟着嘴,红着脸儿说道。
“我如果唤来下人,岂不更让人怀疑我们俩……”他语带暧昧地对她一笑。
“呃……那是你……照顾了我—天呀?”她羞怯地望着他。
“没错,现在好些了吧?”金煜眼底净是关怀。
“嗯!”
为她做了这些事,他虽然一脸的无所谓,可满糖心底的感觉却都不一样了。一向高高在上的二爷竟然会这么照顾她,让她心底顿生一股温暖的感觉,这可是她和葛卿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温暖呀!
她看了看四周,“我怎么会在你房里?”
“为方便照顾你,我只好将你抱回我房间了。”他不以为意地笑说。
“抱我?你抱得动我?”满糖讶异地张大眸,看他仙风道骨的瘦弱身子,没想到力气还真不小。
“我……你真当我是废物?”他走向她,轻坐在床畔,低头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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