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见了,说了一句:「领圣命,不从者,就地格杀」。就这般,伍阶被砍死了。」而他没说的是,大少nǎinǎi也跟着笑了,笑得灿烂开怀,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她不在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大少爷的身体……」
「看似除了那儿……其他没啥大碍。」冯叔心思一转,略微为难的开口,「离丫头……就是不说你和大少爷曾经扶持这么多年,这一路走来,大少爷怎么对你的,你自己也清楚,而如今,大少爷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啊!不光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也需要人照顾。」
离儿没去细想冯叔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她静默不语,在心里想着,她何尝不想照顾他?她的大少爷从来就是她的天,她的命哪!而发生这么多事,她竟然没有陪伴着他,她自责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如今她想要回到他身边,可他与人少nǎinǎi之间,还有位置容得下她吗?
「请冯叔带话回去吧!说这孩子姓瑞木,等他大些,再到少爷身边养着,如此可好?」她再欢喜有孩子的陪伴,也比不上大少爷的需要来得重要,这无跗置疑,她爱他,胜过一切。
「既然如此,你何不亲自到大少爷面前与他说个分明?反正大少nǎinǎi都走了。」重要的是,他私心的希望这丫头会愿意看在孩子的份上,与大少爷两人好好地过日子。
离儿愣然。
「走去哪?」大少爷为了她伤得如此重,她不好好待在大少爷身边,去哪了?
冯叔拧眉。这种事要他怎么说?怪不好意思的。
「还能去哪?大少爷都无法人道了……拖着人家过上这种日子,总是不太好吧?大少爷不是这种人啊!所以当大少nǎinǎi提出和离书,大少爷也收了。」离儿这下可说是百感jiāo集,当她有十万个理由可以回到他身边,又得担心他是否愿意再次接纳自己?毕竟分开时说得绝,而他会不会怀疑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当初口中说要寻的那个人的?
冯叔见到离儿犹豫又复杂的表情,继续游说着,「离丫头就别想了,快跟冯叔离开吧!要是等这身子再沉下来,要走就不方便了。」
「我……我还得整理一下东西……」她是嘴上还在温吞,一颗心早已飞越千里,到他身边去了,只是一种近乡情怯的情绪在发酵而已。
「那还不简单,你先随意收拾几样东西,冯叔去给你雇辆马车,稍晚就可以出发了。」他怕夜长梦多,所以话一说完,便立刻行动,连给她回应的时间都没有。
冯叔的动作确实快,她在与顾家道别时,话还没说完,冯叔就已驾着马车赶来接她。
匆匆的,人也上路了,颠簸的路实在难捱,好在冯叔雇的这辆马车附有软榻,躺在上头的时候,她再用自己的衣物固定肚子的四周,不让肚子随意摇晃、摆动,小心翼翼的护着、稳着,这样下来,孩子和她倒也不会太过难受。
他们的速度缓慢,经过半个日夜的更替,才刚抵达徽州,因为一路上带着大腹便便的离儿赶路,说实在的,冯叔也会怕,怕一个不小心,把孩子给弄掉了,他就算提着头回去,也难以jiāo代!
「离丫头,你感觉可还好?咱们现在进了城,最快明日晌午就会到了,若是你有什么不舒服,可得说出来,冯叔才好找大夫给你看看。」忙着鞭策马匹时,冯叔还不忘回头,关照一下离儿。
「冯叔放心,孩子看来还好,咱们直接回去便可。」
有离儿这话,冯叔才放心赶路。
果真到了晌午,离儿就看见高挂在门上写着瑞木二字的牌匾掠过眼前,策耻的冯叔并没有在正门口将离儿放下,而是绕个弯,驶进小路,直到离静园最相近的后门。
她挺着肚子,有些不良于行,身体沉重得很,可还是撑着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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