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还是十分高昂,他点头的说:「在北山茶仓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伯楚少爷令人将这批上等云雾再分出等级,一分为二,其中就有福缘管事审查的部分,其他皆不知去向。」
「那往贵州的茶货呢?」
「似是由伯源少爷领队,昨晚已从北山出发了。」
冒夜启程,有疑有虑,看来那两人背着他的旨意行事,肯定另有图谋,如今上等云雾在伯楚手上,那伯源带出门的是什么?
「大少爷,我还听说,最近茶马司范大人常到茶庄里找伯楚少爷说事,两人神神秘秘的,谁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茶马司,茶引批验所大使,范重光。
当年不知用什么话来蛊惑他那两个庶弟背叛家门,走向破败之路,如今,事情还要再从来一遍吗?
其实在两年前的秋天,他曾有机会可以扳倒范重光,让范重光包袱款款,回老家种田去,只怪当时一念之仁间,他选择放过范重光,让当时还是清白的范重光,不莫名蒙受不白之冤,而他只愿自己的人生从头来过,或许事有转机,他亦可扭转乾坤,让憾事不再发生也说不定。
可这机运转到现在,还是走上原路,他才明白,命运一直不掌握在他手上。
「让伯楚立马到主厅见我。」
「是!」
瑞木修言转回房内,正想梳洗更衣,却见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小人儿,早已在镜台边等候。
离儿单薄的身子仅着单衣,因为急着要帮他处理琐事,所以无心打理自己,胸前的系带也是随意勾上,跟着她的动作,很快的就变得松垮,而那暗影深处,细白若隐若现。
「吵醒你了?」
他的声音,让她抬头,面对着与自己肌肤相亲过的男人,她脸上的红晕未退,又很快的染上新色。
「没呢!」
不愿承认,早在他一离开,她就已经清醒,却始终翻来覆去的,再无法入梦,恰巧听见他要往主厅去,便想着要替他更衣,好让他去处理事务,这才草草披上单衣下床的。
她看着面前的水盆,越想越不对,「这水脏了,我去换盆新的,很快就回来。」
她提起水盆,想也不想就要举步,却被他接手捧回,放到香几上。
「不必了,就这样用吧,不碍事。」
「这怎么行!」她没记错的话,这盆水已经让他用来给她擦身过了,怎么能再让他净身?
「难道你想这么出去?」手指一挑,松垮的系带轻易的被他拨落,绣花jiāo领敞开,嫩rǔ不再躲藏。
她先是感觉到一股凉意,才想到要遮掩自己。
「啊!」她忍不住惊呼。
他乘机步步逼近,顺手就将她抱上镜台,力道有些过猛,她险些失了重心,回过神后,她仍在他的怀中。
大掌从藕臂下穿过,毫不客气的盈握住一只nǎi白,轻柔地揉搓起来。
这对可爱的小东西,从方才就不断地引诱着他,不好好疼惜,怎么说得过去?
宽阔的胸膛从单衣中显露,如今他和她一样都是衣不蔽体,一柔一刚的贴实,十分契合。
他既然如此大胆,她也不再矫情,小手反搭上他的肩,扬起小脸,迎接他给予的吻。
这个吻有他一贯的柔情,思思切切的辗转索求着她的甜蜜,yù将她融化在他怀里。
太过沉迷的结果,就是怎么被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他重新系好她胸前的jiāo领,再放倒她的身子,盖上被毯后才说:「你先睡,我自个儿来就好。」
「可离儿想帮忙……」
他一笑,如沐春风,「你好好休息,缓了疼,就是帮忙了。」
他隐喻的话,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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