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又说了一次,“娘娘都要她回去了,她还不回去,在清碧阁外等了快两个时辰,硬是要给娘娘请安,以前也没见她这么殷勤,最后还是太后派人来把她给叫回去的。”
她只是在陈述事情,根本不知道丽贵妃的用意,“娘娘,还要加些热水吗?”
“不用。”沉在浴桶里,徐嘉佟一脸若有所思。
她明明jiāo代丽贵妃意思意思在宫门外一拜就可回去了,她却硬是待了两个时辰,让太后派人叫她回去……看来她是存心想闹到太后耳里。呼了口气,她承认她这个皇后确实是坏了宫中的规矩,不单睡到日上三竿,终日以病为由不出清碧阁,连嫔妃的请安都不理。
看来今日太后该会宣见才是,到时必少不了责罚,但这不过是意思意思做给他人看的,毕竟太后早知她被废,若说坏了规矩,这夏涣然才是第一人,是他昨夜硬要留宿在清碧阁的。
“娘娘,”兰儿从外头走了进来,“小六子公公派人传了话,说皇上今晚来。”
徐嘉佟回过神,她还在等着太后宣见,他却又来清碧阁,算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摆个矜持的样子也太过可笑,反正留一晚与留宿两晚都一样。
不过她等到天黑都没等到太后的宣见,快就寝时夏涣然也没来。
她的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先睡下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到一只手轻触她的脸颊,她睁开眼,看到了躺在身旁的夏涣然。
“皇上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睡得这么沉,压根没发觉。
他轻柔的摸着她的头发,“知道你睡了,没让人叫你。”
她勾了下唇角,心中滑过一丝暖意。
“听说今天丽贵妃在清碧阁外等着向你请安,等了快两个时辰?”
她抬起头,看着夏涣然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皇上心疼了?”
他摇头,“朕没心情理会后宫之事,只是规矩坏不得,不是怕丽贵妃受委屈,是怕太后把事情记在心里。”
“要说规矩,”她揉了揉眼,柔声的提醒,“宫中的规矩在皇上昨夜留宿清碧阁的时候就已经坏了,若太后真把事情记在心里,皇上也该被记上一笔。”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胆子大了,敢如此回话。”
“臣妾本来等着太后宣见,但等了一日却没等到消息。”
“朕已经去见过太后,太后不会找上你。”
她诧异的看着他。
“还不谢恩,朕可是给你省了责罚。”
老实说,她根本不在乎太后是否责罚,却感动他为了她去见太后。
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是该谢谢皇上,只是这事明明就皇上起的头,本来就该皇上出面收拾才对。”
他顺势吻住她,只有在紧抱着她的时候,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只要会伤害她的事,他都会早一步替她除去,就算要逆天而行,他也不在乎。
这日,兰儿从外头进来,匆匆在徐嘉侈的耳旁低语了几句。
徐嘉侈听完,眉头轻皱,放下手中的土块,净了手才开口,“把话说清楚。”
“我娘派人给我送了个讯,”兰儿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有人暗中跟辅国公府的下人们打探娘娘出阁前,被养在老夫人房里的点点滴滴。”
这么多年过去,怎么会有人对她在深闺的事感兴趣?她的眼神一冷,难道是查她之前疯癫之事?
若真查出她身有“旧疾”还嫁入皇室,辅国公府上下,整个徐氏一门就彻底毁了。
这几个月来,她的生活美满幸福极了,也知道夏涣然对她的疼爱会遭人嫉妒,可没料到会来得如此快,有人已急着要替她敲响丧钟了。
“娘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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