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她突然笑了,那笑容使他着迷。
注意到他眼中的炽热,她敛起了笑,喃喃的道:“虽说婚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心中无皇上,臣妾也不会嫁皇上。皇上可还记得臣妾十岁那年,大雪纷飞,皇上捡到了臣妾,臣妾一身狼狈,哭着要回家,皇上承诺定会送臣妾回家,臣妾反问皇上,若回不去怎么办,皇上可还记得应了何话?”
那时他只觉得这个丫头不识好人心,打着一双赤脚,一张嘴被冻得发紫,却还是嘴上不饶人的撒着泼,就像疯了似的,疯了……
他的脸色一沉,手捧着她的脸,专注的看着她,“朕应了你一句,若找不到就给你一个家,朕记得。只是出阁前的事,往后就别再提了。”
当年她之所以会死,那道废后密旨自然是主因,但另一个原因是查出她当年曾患疯病却未禀报,乃是欺君罔上的大罪,才会死得这么惨。
看他变了脸色,她心中有不解,不过最终没有问出口,只是点着头,“我知道了。”
他用力的一把搂紧她,几乎弄疼了她。
她微愣了一下,迟疑的伸出手,轻抚着他,“皇上心中有事吗?”
“只是怕再失去你。”
她的心中大惑不解,他从来都不在乎她,又何须惧怕失去她?
“朕已召回骠骑将军。”
她之前已经听询儿提及,只是边关远在千里之外,要回京也需一段时日。
“长平公主也会随将军回京。”
这可出乎徐嘉佟的意料之外,“公主也回京了?”
“是啊,这丫头说一日也离不开自己的夫君,所以硬跟了回来,太后还想留他们夫妻在宫中住几日。”
“可是将军手握西北兵权,让他住在宫中,朝中大臣……”意会到自己说得太多,她立刻闭上嘴。
他带着浅笑,轻抚着她的脸,“说啊,怎么不继续说?”
她闭紧嘴,不再多说。
他抱着她,硬是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朝中大臣是有意见,但太后年迈,总想着多看子孙一眼是一眼,更何况长平出阁多年,从未回宫探望,所以朕打算在宫里寻处地方,让他们住下。”
“该不会连将军和公主带回来的将士也要住下吧?”她试探的问。
“有何不可?”他带笑反问。
“看来朝堂上该是闹翻天了。”
夏涣然相信将军夫fù带兵进宫没有二心,不会危害自己的皇位,但朝中大臣可未必抱持同样的信任。
“朝政臣妾管不着,皇上凡事小心便是,但询儿……皇上下旨让臣妾养着他,自可多问几句,此次将军回京,皇上对询儿可是有别的打算?”
夏涣然浅浅一笑,“你确实聪明,好似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
“太过聪明,在皇上眼中绝不是件好事,”她语气没太高兴,“若是要让将军带着太子到军中,立意虽好,但太子毕竟年幼,还请皇上斟酌再三。”
他皱眉看她,他确实打算要将夏宏询jiāo给韩依风管教,若是徐嘉佟不同意,这也不是不可以谈,只是……
“你口口声声询儿、询儿,”他心头真是不舒服,“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的夫君,你的天。”
看着他脸上明显的不悦,她觉得莫名其妙,他是她的夫君,她承认,但她实在不认为他是她的天……看他的表情,她很识趣的没有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他一把抢过了她放在一旁的盒子,打开之后,就直接就将糕饼给塞进嘴里,还一连塞了好几个,眼光挑衅的盯着她,看样子是存心要将这些全部都吃进肚子里,不给自己的儿子留半个。
“随你吧。”徐嘉佟懒得理会他的幼稚行为,“明日再做给询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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