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密也是禁忌,一句都不可提。
“要不是怕会害了更多人,还真想这么继续疯下去,这样我就不会进宫,不会走到这个局面。”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她累了也倦了。
病了一场,就像又死了一次似的,若她真的从此一睡不醒,死后万事空,不也一了百了?可惜她没死,只像是作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哭着醒来后,依然得继续活着。
“皇上驾到!”
徐嘉佟微楞,在封妃的这个时候,他竟然来了?她转身看向宫门,只见他身后还带着一票的王公大臣,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自己的叔父。
扶着兰儿,她上前跪了下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夏涣然看着她,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初见时,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小丫头,从辅国公府偷跑出来,冰天雪地的赤脚走在街上,喃喃的说要回家,眼神中的绝望令人心疼,但没想到她竟是个蛇蝎女子,若他当时不出手救她,太子妃或许就不会死了,太子也不会如他一般,年幼就失去生母。
他没有叫她起身,只是冷着脸看她,“你贵为中宫,今日封妃,竟然缩在这中宫殿里不出面,是存心丢朕的脸面吗?”
徐嘉佟敛下眼,早知道自己不出面会引来风波,只是没料到来得这么快。他就这么在乎李墨芸,舍不得她受到一丁点委屈?
想到这,她心中一阵阵发疼,脸上却十分平静,甚至有些冷,“臣妾知罪。”
“后宫最忌讳嫉妒,更何况你是皇后!静贵妃为此还内疚不已,连膳食都不太用,现在还不顾自己有了身子跪在自己的仪秀宫前请罪,这就是辅国公府教你的规矩?”
徐嘉佟在心中叹了口气,现在她动辄得咎,不论做任何事都会扯上辅国公府,看来为了他的大好江山和年幼的太子,夏涣然非赶尽杀绝不可了。
“皇上息怒!”丞相徐尚允连忙跪在徐嘉佟身旁,一脸铁青。
她冷冷的瞧着看似恭敬的叔父。
在先皇卧病之时,朝政便渐渐握在徐尚允手中,“徐半朝”的能力足以翻天覆地他位居高位,气势如日中天,朝中官员均对其拍马逢迎,极尽巴结之能事。他将亡兄的掌上明珠送给当年还是太子的的夏涣然当侧妃,不是为了她这个亲侄女的一生幸福,而是明白若想让徐家的权势更加稳固,世世代代风光,后宫之中绝不能没人。
她不屑一哼,不过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权谋婚配。这宫廷内外的斗争从没有停歇的时候,夏涣然虽是嫡长子,但上头还有两个兄长,这条迈向君王的路走来并非无风无雨。
他运筹帷幄,广jiāo三教九流的能士,踏过了无数的尸体,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两位兄长,最终坐上了今天的位置,为了巩固皇权,他连手足都可除去,自然不会为了多杀几条人命而耿耿于怀。
辅国公孙女如何?宰相又如何?纵使曾经权倾一时,如今这男人已掌握天下,徐氏一门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她抬头看着夏涣然,与他四目相接,脑中想起十岁那年与他在大雪中第一次相遇,他眼中盈满温柔,轻声安抚着因穿越而手足无措的她。
他可知,她是为他而留下,一颗心早在当初就全牵挂在他身上,纵使心知肚明她的一生终被当棋子使,但为了他,她依然心甘情愿的被困在这深宫后院,为他的将来费尽思量。
她知道若朝堂之上少了她这个辅国公府出来的皇后,他做事将可以更加顺利。她直视着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心里明白他心头顾忌的是什么,她会为他扫清障碍,包括她自己……
“臣妾确实善妒,容不得他人,更何况是那小小的静妃,不过是个丫头片子,仗着与死去的太子妃娘娘有几分像就骄恣妄为,若有机会,我必定除掉她。”
夏涣然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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