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这也是司徒震的工作方法，他希望在关键时刻真山市的班子不能乱，特别是一c二把要紧密团结和配合。

    “司徒书记！”李毅先开了口，祝书记找过我，他认为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受到了至今为止我觉得最为严重的批评。他把自己这两件事和那天祝一鸣找他谈话的大致情况说了说。

    司徒震喝了口茶，略微思索了一下，说，祝书记与你的谈话情况，他前天已经跟我透露了一点，我个人的看法，“桃色新闻”的负面效应会随着一个人的地位特殊而加倍放大，在你没与妻子离婚前，你与肖雪的关系就是一把自残的尖刀；离了婚，你找什么样的人我看没有什么问题，我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件事。至于说理论上的探讨，这在我们党内属于“弹簧问题”。本来就这么长的东西，你使劲拉一下就会长出许多。在目前的政治境况下，党内有些事你不必多言，有些事你可以多做，但却要少说甚至不说。以前你曾跟我讨论过，为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可以吸取西方权分置方面的某些“合理内核”，我觉得是有道理的。这几年，在政治体质改革的问题上，党央说得不多，但是，许多改革却都在悄悄地进行着，我看只要坚持下去，十年二十年后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国的政治改革必须是渐变式的推进，渐变到一定时候就可能产生突变。

    李毅：有关政治体制改革的思考我更激进一些，可能没您这样深谋远虑。但眼前我这两件是事光明正大的，祝书记完全可以找我本人了解情况，有人向他汇报时肯定加了不少色彩。我感觉左大力这几个月往祝书记那跑得太勤，十有是他向祝书记反映的。

    司徒震：要多检讨自己，论不要责怪别人。左大力这个人总体看还不错，他虽然化和理论水平不如你，但实践经验要比你丰富，有很多优点值得你学习。再说他当了这么多年领导，年龄上又缺乏优势，有点想法也是正常的，对他要多包容，多沟通。在我看来，舞台大小固然重要，但人的德才更重要，无德之人，舞台越大，对人民的危害就越大；有德有才的人，即使在小舞台上也能演出有声有色的活剧来。你有一个很大的弱点，就是路走得太顺，未经磨难历练，难成栋梁之才。只有经过许多历练，才能做到平淡对待得失，冷眼看尽繁华，畅达时不张狂，挫折时不消沉，在潮起潮落的人生舞台上，举重若轻，击节而歌。

    李毅：我这一辈子恐怕也达不到老书记这样的境界，但我会尽力去做。我还有一个问题要向您请教，为什么祝书记要我向市里写一份检查，而又只让他一个人知道呢？”

    司徒震笑了一下，说，这就是他祝一鸣的高明之处。他名义上把你放在后备干部的首位，但那是做给我和其他领导看的。我觉得近年来他有较大的变化，我对他的许多想法和做法不太赞同，所以，他在内心并没把你划入他的嫡系，而这种官场上的内定“界河”是微妙做局，他可以在顺理成章使局面产生出其不意的变化。至于说他为什么要你写这份检查，这既是想给你上一道紧箍咒，同时也是在敲打着我，希望我在有些事情上与他保持一致。说到这里，司徒震把对“新宇宙国际金融大厦”的一些疑点向李毅提了提。

    李毅听了，想到妹妹李玮在美国留学时，班上有一个国同学叫江天一，据说江天一是潘省长的亲戚。后来李玮和江天一都留在美国加里福尼亚州，江天一比李玮早两年拿到了绿卡，并进入了“新宇宙集团”管理层。李玮的丈夫是美国情报部门的，她有一次无意听说，美国有一股神秘势力在专门扶持可以充当国大陆高官代理人的美籍华人。

    司徒震听李毅说到这一情况，长吁一口气：此事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我先请公安和安全局的可靠同志摸一摸情况。如果情况属实，我会当面向省委黄春江书记甚至纪委领导汇报。你也要作好迎接暴风骤雨的思想准备。这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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