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证明白宇华的所谓捐赠完全是一场骗局，那么，在他收受古玩并弁取巨利这一点上，就形成了铁证。对他的其他犯罪也是如此。”

    龙正平又问：“你有信心办成铁案吗？”

    张小虎坚定地回答：“有！我个人的能力微不足道，但是，有黄绍光c虚静这些可靠的战友，有沈清明c郑国华和您这样匡扶正义的上司，有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我没有理由不充满信心。”

    龙正平对张小虎的回答非常满意。他喝了口矿泉水，说：“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据说你与鬼才夏华是挚友，我想见一见夏华，向他了解一下古玩界与官场的关系，近几年来，收受‘雅贿’已成为一个新的犯罪动向，我希望从他这个专家这里听到一些真知灼见。另外，你对白宇华的怀疑是从那批南朝佛像的出现开始的。我想弄清这批佛像为什么具有如此高的价值。”

    张小虎说：“龙常委，这可能要使您失望了。夏华和黄辉刚被释放出来，就听说丁士国被拘捕了，丁士国的父亲丁思成为此已几天吃不下睡不着，而他俩对丁思成十分敬重，且在帮助他编写《华夏物语》一书。所以，当他们知道丁思成的情况后非常焦急，成天都在陪伴他c宽慰他。只有到丁思成的情况有所好转后，我才能向他传达您的要求。不过，他是个有个性的人，向来认人不认官，愿不愿见您我没有把握。”

    龙正平朗声答道：“要不他怎么被称为鬼才？请你转告他，别把我当成官，我愿意做他的徒弟，他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礼品没有，要举行什么仪式，随便！”

    龙正平回到住处与卜珉会合，已近晚饭时分。

    卜珉向龙正平汇报：汤锁红除了经济犯罪，更严重的是利用职权违法乱纪。他不仅伙同白宇华庇护了杜开宝c丁士国等人，还罗织罪名陷害了许多对他们有威胁的人。诱捕黄辉和夏华，由此导致“动枪事件”的发生，是白宇华亲自向汤锁红下达的命令。鲁知胜等人只是充当了不知情的执行者。秘密劫走郭子敬也是白宇华通过赵崦向汤锁红传达的命令，目的是为了让郭子敬辨认从吕香君家盗取的南朝佛像是否真品，同时分散省公安厅和江河市公安局的侦察视线。

    卜珉还向龙正平汇报了丁士国的情况。丁士国因为被白宇华让抓住了把柄，在八年时间从白宇华里购买了近亿元的古玩藏于其父创立的私人博物馆。白宇华得到巨款后又让丁士国帮助换成外汇以他的名字开户存到了瑞士银行。丁士国是个典型的商人，在经济关系之外没有参与白宇华的其他犯罪活动，交待问题也比较彻底。

    龙正平告诉卜珉，根据郑国华提供的资料，赵崦在将这批南朝佛像交给金宁市公安局之前，先让白宇华过了目，白宇华私自扣留了一尊佛像，经夏华分析推断，这是一尊殊菩萨，其有什么奥妙，你们有没有查到线索？

    卜珉说，没有任何线索，这个谜团恐怕要白宇华本人来解开。

    龙正平把紧握的拳头往桌上一砸，道：“看来应该对白宇华收网了，你们的视线有没有离开过白宇华？”

    卜珉说：“一刻也没有。我们调查回来时，白宇华说要进办公室处理一点事，我派了两个同志一直守在办公大楼的门口，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龙正平感到情况有些不妙，对卜珉说：“你立即打电话与白宇华联系，请他晚上陪我们一起吃饭。”

    卜珉拨打了白宇华的，得到的回答是已经关。

    龙正平脸色严峻地说：“看来要出事，晚饭吃不成了，我率调查组其他成员去省政法委大楼，你负责与郑国华和薛夕坤联系，请他们带人配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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