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倒要看你说什么!”鸠婆婆冷笑,稍微收敛了一点气势。
陈禹将背脊绷得笔直,道:“晚辈不忍三宗弟子曝骨于古战场矿洞之中,将它们收殓,这也有错吗?”
“没有错,错的是你不该贪心!”鸠婆婆冷笑道。
“晚辈没有贪心!”陈禹心底也有怒气,冷冷道:“晚辈坦坦荡荡,前辈若要询问关于古战场发生的种种,晚辈知无不言。但是前辈要检查晚辈的储物袋,晚辈却是有些话要说明!”
顿了顿,陈禹道:“晚辈可以指天发誓,厉和泉师兄的众妙琉璃灯确实不在晚辈的手中,晚辈之所以不愿把自己储物袋给你们检查,却是怕你们起贪心,见财起意。晚辈实力弱小,没有反抗的余地!”
“放肆!”鸠婆婆还没开口,一个秋武道宗的弟子厉声斥道:“我们会对你的东西见财起意?怕是你的东西来路不正,不好解释吧?”
陈禹冷笑,道:“人心叵测,谁又说得清楚。就比如,晚辈来琅琊剑宗已有一阵,却从未被涂长老要求检查储物袋里的东西。而秋武道宗的诸位一来,就气势汹汹要搜晚辈的身,啧啧”
陈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抬高琅琊剑宗,贬低秋武道宗。
当然,陈禹说的也是事实,在气度方面,秋武道宗方面,确实要逊色太多。
听到陈禹的话,不少秋武道宗的武者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胡说八道!”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怒斥道:“小小年纪懂什么?”
涂晋在这时终是开口,笑道:“秦长老莫要和小辈一般见识,有事说事就好!”
陈禹算是看出来,涂晋对鸠婆婆颇有些忌惮,但对秋武道宗的其他人,就没多少顾忌,态度也没那么友好。
“姓陈的小子,休要挑拨离间!”鸠婆婆阴恻恻道:“将你身上储物袋交出来检查,一切好说,不然老朽只能认定是你拿了老朽的众妙琉璃灯了!”
众妙琉璃灯是鸠婆婆的?陈禹这时才是有些了然,神色一正道:“前辈既这么说,晚辈自然不敢不从。只是,话须得说明白,除了众妙琉璃灯之外,各位前辈还有要找的别的东西没?陈禹就怕各位看到珍奇之物,就直接借口是贵宗弟子之遗物夺走,那未免让人不耻了一点!”
“哼,除了众妙琉璃灯,你小子难道还有别的东西能入得了老朽的眼?”鸠婆婆极度不满,冷哼道:“若非这里是琅琊剑宗,单你敢质疑老朽这一条,便有你好受的!”
“鸠前辈看不上眼的东西,未必见得贵宗其他前辈也看不上眼!”陈禹不为鸠婆婆的话所动,淡淡说道。
“很好,你很好!”鸠婆婆气极反笑,道:“老朽可以给你保证,若你的储物袋里没有众妙琉璃灯,没人可取你一件东西!”
陈禹淡淡点头,又朝涂晋看去,道:“涂长老,您这边呢?”
涂晋也是被陈禹气笑了,道:“我琅琊剑宗弟子的遗物,本长老可有问你所要过?你小子简直是不知死活!”
“晚辈也要一个承诺!”陈禹道。
“姓陈的,你真是活腻了,回头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荣庆之森然冷笑着说道。
涂晋冷冷道:“陈禹,我倒想开开眼你手里到底有什么,竟是要我作出这般许诺,如果是一堆破烂,别说荣长老收拾你,本长老也保证你接下来在本宗的日子会痛不欲生。这承诺,我给你了!”
“多谢涂长老!”陈禹心底微松。
有了这样的承诺,陈禹储物袋里的东西暴露出来,也不会被当场夺走了,毕竟这两宗的高层还是要点脸的。
当然,这不代表陈禹高枕无忧,一些珍奇之物暴露所引来的觊觎仍然会存在,麻烦不小,但陈禹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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