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展跪地不肯起来,苦苦哀求:
“夫人若是不原谅为夫,那为夫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他就拿准了梦仪信心软,见楚仪信迟疑,于是再接再厉道:
“为夫知道错了,真的再不这样了。夫人再给为夫一次机会,若是再有下次,任夫人为之还不行?咱们少年夫妻,赵姨娘也走了,菲莫也已经去了奉亲王府,以后为夫也不再畜妾,咱们俩个,守着和哥儿、安哥儿还有元卿,正是好日子呢。”
楚仪信心下有些松动,毕竟也是一辈子的夫妻。
她打嫁给柳成展那一天,她娘便就叮嘱让她好好跟着柳成展过。
即使后来她姐姐当上了皇后,经常说她的,便就是不要仗着姻亲,在婆家作威作福。
楚仪信没有公婆孝敬,但做为妻子,贤淑二字,楚仪信可是一刻不敢忘的。
柳成展又说道:
“再说,夫人就是不为为夫着想,和哥儿成亲在即,夫人就不为儿子想一想?夫人若是果然这时候跑回娘家,让儿子以后怎么在媳妇面前抬起头来?”
这话说到了楚仪信的心坎上,她的儿子娶亲在即,再怎么的,也要忍了。
更何况柳敬和要娶的可是万金公主。
楚仪信拉柳成展道:
“国公爷起来吧,妾也没有别的希望,只希望国公爷以后收敛一些,咱们孩子也大了,闹出什么事来,弄得满城风雨的,对孩子影响不好。”
柳成展终是松了口气,边往起站边说道;
“夫人教诲得是,为夫一定记得。”
楚仪信好哄,可是柳元卿可就难了。
柳成展起来,拭了拭汗,终是小松了口中气。
可是还没等柳成展彻底放松,外面传来了丫头的声音:
“国公爷、夫人,天邑长公主回来,向国公爷、夫人问安来了。”
柳成展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拉着楚仪信的手道:
“夫人,救为夫。”
楚仪信脸子沉了沉,到底还是心软,说道:
“希望国公爷下不为例。”
柳成展连忙保证道:
“就元卿那脾气,我下回有那心,也没那胆了。”
见柳成展说实话,楚仪信忍不住笑了,觑着柳成展的脸色不好,紧忙收了笑,拽了拽衣服,说道:
“让元卿进来吧。”
楚仪信对柳成展道:
“国公爷坐吧,其实国公爷不了解元卿,元卿最是懂礼的孩子了。”
柳成展尴尬地一笑,点头道:
“以前是我对她有偏见,以后一定改。”
楚仪信点了点头。
门被丫头打开,然而跟着柳元卿进来的,却是柳敬和、柳敬安兄弟。
柳成展心底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由于太过着急,柳成展连午饭也没有吃,现在一见着这哥仨一起来来,不由得便就紧张。
然后,胃就有些疼。
哥仨个笑盈盈地上前,给柳成展、楚仪信见礼。
只是柳成展见柳元卿笑得越是开心,心下越是紧张,然后胃一阵阵地咕噜咕噜地叫唤。
楚仪信由于离柳成展站得近,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问道:
“国公爷没吃午饭?”
柳成展也不好说被秦王抓了,然后皇上召见完,接着就被郭整压送回来,哪儿有什么机会吃?
只得尴尬笑了笑,然后对站着的哥仨说道:
“都坐吧,刚说只有元卿,怎么你们三个这么巧,一起过来了。”
柳敬安小,最是沉不住气,先问道:
“儿子刚跟着哥哥去街上,听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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