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暗生的想法,有些惭愧,忙不矢的回应道。
子悠一只手扶上锦书的脸,看着她脸颊之上淡淡的红晕,俯在她耳边,故意的亲昵道:“没什么的话,七殿下这脸怎么会这样红?就像是害羞了一般,嗯?”
锦书心里暗道不好,这简直是个妖孽!以前的时候,父皇母后还在之时,虽然对她十分疼爱,可是有的时候她也十分固执,每次碰到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时候,景仁帝都忍不住想要敲开她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有的时候为了打击他的些许想法,景仁帝就会笑言:“你这丫头,也就只有子悠愿意忍着你了,你呀,可别糟蹋了子悠这么一个少年郎。”
她知道父皇提的是关于她执意想要带兵参与南疆战乱的事情,担心她会有危险。她故作听不懂,装聋作哑的也不敢去看子悠的脸,怕自己也在他的脸上,看出来类似于不同意的神色。
每当这个时候,子悠总会趁景仁帝不注意的时候,上来拉拉她的小手,小指互相缠绕着,锦书侧头就可以看到他那张帅的人神俱愤的俊脸,满是对她的宠溺。
“你再这样,我我不理你了。”锦书实在是说不出来什么威胁的话来,堪堪出口的一句话,让子悠更加的想笑。
“好,七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子悠万事都依她。
锦书在子悠的怀里动了动,这些天睡的太久,身子都有些麻木,浑身更是瘫软无力,看着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废人一般,锦书的脸色就有些囧。
“过两日就好了。”子悠在她的身后,揉了揉她的肩膀,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正色道:“也正好借着些日子,你好好的休息休息,省的整天都想些有的没的。”
一听这话锦书就有些不依了,伸出手握住了他在给自己揉肩膀的手,侧头目光满是逼迫的意味,看着子悠,问道:“是是是,我没有子悠大人能干”
子悠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心里就忍得发疼,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女子,一举一动的都牵挂着自己的心,舍不得她受委屈,更见不得她受伤,即便是连如此自贬的话语,都不忍是从她的口中听到。
“瞎说,七殿下这么能干,我可是万万比不过的。”垂眸与锦书的眼睛在空中交汇,另一只手伸出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七殿下莫要在如此说话,我本不是那个意思。七殿下若是心里也如同我挂念着你一般,记挂着我,就别拿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
她怎么会不知道子悠的真实意思,可是心思来了,在他的面前她又是无所顾忌的,自然是那些话就脱口而出,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的在意。
“七殿下你的一切,在我看来都视若珍宝,你不可,我也不愿再看到那日的事情。”子悠拉着锦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你可知道,那日看到你从马上坠下,我是有多怕?你本就是我的失而复得,若再次把你弄丢了,我想这辈子我都过不去自己的那个坎了。”
即使以前的他心如死灰,除了想要查清楚几年前的那桩就是之外,他再也心无杂念。也正因为有此执念,他才堪堪的独自过了这五年。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若再次失去,子悠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抗不抗的过去。
锦书是有点惭愧的,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失,会引来他如此大的自责与难受,有些事情他们都不愿意看到,可是终究还是发生了。五年的时间隔于他们的眼前,拼命地都想迈过,却忘了没了彼此,两个人早就已经是行尸走肉一般。
“我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会再那样轻松的离去。”锦书握着子悠的手,像是承诺一般:“我欠你的约定,都还没有还清。自然不会让自己,再次留有遗恨。”
“如此便好。”子悠还不想去再次思索她话里的真假到底有几分,可能是为了安慰自己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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