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抻点头。
“”景阳帝叹气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乌镇,看起来似乎还是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景阳帝竟然还是笑着对白抻说:“白抻大人,你们这些年怀揣着这么大的秘密,活着累么?”
“说出来了,自然就是不累了。”白抻轻笑道,像是解脱了一样。
“那么白抻大人,那些年的事情,都说完了么?”没想到景阳帝知道了这么多以后,仍旧是没有放了他的打算,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继续追问道:“白抻大人,不妨好好的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c疏忽的地方还没有说出来?”
“什什么?”闻言,白抻大人面部表情已经瞬间皲裂,甚至连刚才的坦然就瞬间不见了踪影。
他能说的已经都说了,景阳帝这还是再问什么?亦或者景阳帝他今日的目的就不只是单单的问他玉石一事?
“如果白抻大人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的话,那么朕就来再次提醒提醒白抻大人。”景阳帝一搓着自己衣服的一边,缓缓地俯下身子,凑近白抻跟他说道:“朕记得朕要问的这个问题,其实年祭那天朕就问过你,白抻大人可否记得?”
景阳帝这话一问出来,就可以看到白抻瞬间面如死灰的脸色,景阳帝随即就知道他是明白了自己想要说的是什么,于是乎他继续问道:“五年前,亲王殿下的印玺是如何到了白抻大人的里的,又是如何从白抻大人的里暗送与别人的。朕要知道全部,一点一滴,都不得隐瞒。”
白抻侧头看着景阳帝,顿时觉得天塌了一般,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的话来。
景阳帝站在他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抻,等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许久之后,地牢外天边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清晨的后山里,时不时的传出来几声鸟鸣声,清脆悦耳,听得人心甚明。
在景阳帝审问白抻隔壁的那间牢房里,一个遮面的女子靠在墙上,听了往事的一桩桩件件,早已经泣不成声。
犴司在外面犹豫了许久,才走进了牢房,在那女子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主子,天快亮了,皇上命令奴才送主子回宫去。”
密阳迎宾楼上,“棋”字号房门户大大的敞开着,贤王殿下只身坐于房间前的栏杆之上,在他的里拿着一只长箫,在细细的把玩着。
锦书外出回来,上楼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贤王殿下他静静坐着,盯着那只萧在出神发呆的样子。锦书也没有刻意的避开来,就朝着她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贤王殿下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微微回了神,也没有刻意地跳下去,看她到底是谁。反而是等她靠近之后,下巴抵在自己的膝盖之上,仍然拿着那只长箫,轻声问道:“锦书姑娘,可是你过来了?”
“”锦书静静的朝他走了过去,没有说话,缓缓地将自己的面纱扯了下来,靠在他身后的栏杆之上,双抱胸玩味的说:“深更半夜的,贤王殿下不知屋内睡觉,反而以这样的方式待在这么令人瞩目的地方,莫不是在等锦书”
贤王殿下摩挲着的长箫,状似无意c却又仔细的跟她解释道:“方才那个叫做小杨的给本王收拾完房间下去的时候,本王看到了他腰间配的这支长箫,随即就借了过来,玩耍玩耍。”
锦书不接话,仍旧静静地站在他的旁边,双抱胸目光清明的看着前方,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果不其然,贤王殿下的下一句话说:“顺带有些无聊,坐在这里等着看看‘琴’字号房里,住的是不是锦书姑娘。”
“如今既然已经看到了,贤王殿下可还有其他的话要说?”锦书淡淡的看着他,对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本王只是想知道,锦书姑娘不应该是在黎阳?然而今日却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贤王殿下早已经习惯了锦书这样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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