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去了贤王殿下那里,还听贤王殿下提起了子悠大人。贤王殿下还说子悠大人是一个品茶行家,刚巧本官也甚是喜欢茶,这样一来,平日里无事还可以切磋切磋。”林昱抚上书籍的扉页,淡淡的说。
“只是一些小兴趣而已,确实是称不上什么行家,贤王殿下过奖了。只不过林昱大人若是喜欢,平日里切磋切磋,也还是可以的。”子悠轻声说。
子悠与林昱其实还是有些相似的,彼此看起来也都不是那种追名逐利之人,彼此交谈起来也是态度平平淡淡的,不触及各自的底线。
“子悠大人就别谦虚了,”林昱一副“我不信你”的样子,说道:“方才在贤王殿下府上品尝的茶水,可是深得我心。听殿下说,那茶水似乎是叫做离香,本官饮来确实是唇齿留香,着实是好茶。”
“林昱大人客气,那茶确实是合阳名茶,大人如果喜欢,本官房里有许多,都是从合阳那边带来的,待会让下人跟大人送上一些。”子悠淡淡说着,眼睛是不是的扫向林昱,看他两眼。
“那既然是子悠大人的好意,本官可就不拒绝了,正巧本官着实想得很。”林昱如是说。
“方才林昱大人说,皇上有要事交于了大人,想要同本官商议,可是何事?”子悠说道,看着林昱询问他。
“前些日子本官曾书信一封给了子悠大人,说是路上有要事耽搁了,子悠大人可还记得?”林昱看了看子悠,提了一句。
“恩,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竟还耽误了林昱大人匆匆回黎阳的脚步?”
“恩,确实不是小事。”林昱转了一个身,看向子悠的眼神稍显犹豫,随后才说:“子悠大人可曾去过密阳?”
“密阳?”子悠反问,思索了片刻说道:“近些年来,本官常年在合阳,倒是不曾去密阳看过。”
“虽然不曾去过密阳,但是子悠大人应该知道密阳军吧。”林昱继续问。
“那不是当年苏沛将军所带领的军队后的分支么?现在不是在苏冼将军下?”
“确实。”林昱说:“如今密阳军在苏冼的下,可是有些不成样子了。”
“不成样子?此话怎么说?”子悠当时看到了密阳县苏越的账簿,也知道克扣军饷一事,只不过当时的账簿直接到了景阳帝的里,在外人看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这两年以来,密阳军军饷被扣一事由来已久,苏冼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前些日子本官回帝都黎阳之时,偶遇了几个从密阳那边逃窜出来的流民,问起何故。才知密阳如今已经兵乱成灾,在密阳为非作歹,更有甚者竟然干起了鸡鸣狗盗之事。烧杀抢掠c无恶不作。岂不让人觉得心寒?”
“什么?怎么会这样?”子悠骤然出声,当时锦书c青絮与他所说密阳苏越之事的时候,可不曾提到过密阳军队如今已经到了这样不堪的地步。
“事情也没有发生太久,”林昱出声说:“大概是在半个月以前,也就是各地官员大都在黎阳准备年祭的时候,密阳军就跟疯了一般,肆意的抢夺着密阳百姓的粮食c衣物。”
“密阳军队怎么会成这样?军队怎么可能成为跟强盗一样?”子悠说道。
“苏越克扣军饷,密阳军队已经许久不曾领过军资,这次大荆大雪,密阳军队被逼的走投无路,迫于无奈之下才做了盗寇,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苏越,”子悠在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然后说:“苏越大人不是已经被皇上收押入牢了么?密阳这么大的事情如今不也是没人主持?岂不也成了一片散沙?”
苏越如今在黎阳的大牢之,看样子苏冼现在也不在军,密阳军队已经乱了这样的地步,在没有人主持大局,岂不是一盘散沙的了?
“恩,所以本官才快马加鞭的回到了黎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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