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竟然猖狂到了这种地步。
刘大人没想到锦书就这样将这件事情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捏了把头上的冷汗,张口就想要解释,却被景阳帝打断:“锦书姑娘,此言可作数?”
“千真万确,子悠大人当场拒绝了与其爱女同游的提议,刘大人一时气愤不过,竟反咬一口说是子悠大人已娶妻,实在荒谬。”
“倒是真的有意思,呵呵,”景阳帝不知为何突然发笑,可那灿烂的笑容就如同是地狱的使者一样惊得他瑟瑟发抖,还不等他辩解,景阳帝就再次出声:“朕登基还不足五年,就有人在暗给朕拉帮结派,搞一些小团伙,如今看来刘大人这些事情似乎做的很得心应?”
“皇上,皇上本官冤枉啊,这女子分明是在其挑拨君臣关系,企图诬陷于微臣啊皇上,皇上切不可受了她的蒙骗,听信了她的谣言”
“不信她难道信你不成?”景阳帝讥诮出声,他越是愤怒脸上的笑容就会愈加的灿烂,“刘大人不妨来说说,这要朕怎么来相信你!”
“皇上,此事均为此女一人之言,若是就此为证据的话,岂不是太过于轻率”刘大人挣扎着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皇上,微臣可以证明”他的话还没说完,子悠就瞬间将其打断,有模有样的说:“今日微臣刚一进这宫殿,刘大人就迎了上来,说是要跟微臣详谈。微臣本以为是一些朝堂之上的琐事,可是没想到后来刘大人就表明了来意,还说什么若是要在黎阳站稳脚跟,单靠本官一人之力是万万不成的,若是本官愿意与其小女促成姻亲,那么有些事情办起来岂不是会容易许多。”
子悠每说一句,景阳帝的笑容就加深一份,众人跪在地上也就愈加的战战兢兢。景阳帝的喜怒无常他们作为臣子的都深刻的领教过,此时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景阳帝满脸含笑的样子在他们看来更是惊悚。
刘大人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大荆多得是世家贵族之间相互联姻以促成彼此势力的源远流长。可是谁都不曾将这件事捅到台面上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景阳帝对这种事只要不是太严重就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滋长了这种想法的根深蒂固,还是就有些人喜欢投取巧,如此罔顾法纪,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这一巴掌。
子悠作为朝臣新贵,上大权在握,被盯上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刘大人找上他也在情理之,只是却是没有想到找了这样的一个场合,子悠大人身边还有一块铁板,这下子碰壁了不是。
“刘大人,你可真是好样的!”景阳帝直起身子死盯着刘大人咬牙切齿道:“枉费朕这么多年如此信赖于你,你倒是会生事端,如此光明正大,你是觉得有几个脑袋够朕来砍!”
“皇上,皇上”刘大人语无伦次惊惊慌慌的在子悠与锦书二人身上指来指去,半天急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竟然口不择言:“皇上,此二人公然在朝堂上诬陷本官实在是其心可诛!”
“刘大人,你说他们诬陷你,他们为何诬陷于你!”景阳帝顺势再往龙椅上一趟,下巴枕在腕上悠悠哉哉的看着刘大人。
“皇上,子悠大人贵为朝臣,随意带来历不明的人入宫,已经是犯了宫里的大忌讳,再者子悠大人与此女关系甚密,处处帮其说话。老臣愚昧竟然妄图探知子悠大人的想法劝其别被妖女所蒙惑而不得已出此下策,实在是老臣的无心之举,皇上乃是明君,定要明察秋毫为臣做主啊。”
“这么说来,子悠大人难不成还要感谢你了?”景阳帝讥诮笑着转头看着子悠兴味的说道:“子悠大人,关于刘大人指认你被妖女迷惑一事,子悠大人作何解释?”
“如果刘大人所指的妖女是微臣身边的这位女子的话,那么岂不是无稽之谈,”子悠缓缓直起身子看了看锦书,又看了看刘大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景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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