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外面又开始了纷纷扬扬的大雪,殿内暖炉基本上每个大人一个,景阳帝觉得闷得慌,事情有了结果以后,就遣了众人。
殿外复又一片白茫茫,来时众人踩出来的足迹此时早已被白雪覆盖,大殿外各自道了别,就顺着开路回去了。
景阳帝命犴司将殿门打开,四面的窗也开的彻底,驱散着屋子里温热。景阳帝从位置上站起来,顺着冷风透进的方向走了过去。
透过窗子看到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景阳帝静静的看了一会,殿内还有被留下的个大臣,一动不动的呆在自己原来的位置。
“爱卿们也不必太拘束了,今日留下你们位,就当作寻常聊聊天。”景阳帝注目远眺,殿内有人跟没有人一样,他们人的呼吸声都很浅。
“是。”身后传来人整齐划一的应答声,除此之外也不见任何其他的动静。
“邹闫大人,朕想知道今日大人所提之事是否已经想到了可以解决的办法。”景阳帝背对着他们,扶上眼前的雕花窗,若有所思的问。
闻言,邹闫躬着身子疾步走到景阳帝身后,站定才说道,“确实是个难办的事情,若是想要解决怕是要开先河了。”
“邹闫大人若是说便是,于凡与子悠二人也在,只要有想法总归要听一听。”
“是。”邹闫说,“每一届科考状元都是各司掌司使的最佳人选。先帝治理大荆十余年,老臣与许褚大人c凡杰大人亦或是芜锦司掌司使林昇大人都是科考逐步筛选出来的。”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父皇统治期间曾有九次科考,按理说应该有九个状元,只不过从现在朝堂上的算来,也不过才寥寥一半,其他人呢?”景阳帝闻言说道,仍旧看着窗外那纷纷扬扬的大雪。
“唉,皇上是有所不知,”邹闫叹息道,“博学者甚多,可是德行有失者也不在少数。先帝在时,最忌讳在位者拥权自重。享受着大荆的优厚待遇却不办些实事。为此前前后后也不知道处置了多少个人,尤其是每一次科考后的那一年,景阳帝都会亲查其贪c淫c逸之人,所呈报的年表若有一处对不上的地方,都是从根彻查,追究到底。”
“父皇的行事,朕很清楚,雷厉风行的。年少时又常常出征在外,见惯了边境凄苦,黎民百姓食不果腹。所以有某些官吏的行为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即使当时朕的年纪尚小,看不懂那层层叠叠的奏章c年表,不过却也知道父皇整治贪官污吏每次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景阳帝默默接道,他不止一次的看到父皇生气时候将成堆的奏章扔在地上,一批又一批的大臣被叫入宫又被赶出宫。翻开落在地上的,每一本上面都有他密密麻麻的批注。
他的父皇是个好皇帝,他一直都知道。
“唉,先帝的这一举动当时可是深受百姓推崇的,黎民百姓最恨的也就是贪官污吏c徇私枉法之徒。只不过大荆祖宗律法条例在上,老百姓不能越级上告,各州县的事情若是有意封锁,很难传达天听。这也是先帝为何在年表上花费那么多功夫了。”邹闫继续道,话里对景仁帝的赞赏推崇溢于言表。
“恩,年表不仅是各地的政绩成果,还有对来年的畅想。官吏必须会做,还要做好,父皇的心思朕也懂。”
“唉,说起来有利自然会有弊,”邹闫叹息,轻微的摇了摇头,“如此的高压政策下,官员们也可称得上是战战兢兢c如履薄冰了。稍有不慎就可能将自己推入无尽的深渊。虽然当时的科考仍旧在举行,可皇上您是不知道,每年辞官还乡的又有多少?”
“有意思,竟然还有人放着官不做,愿意回归一身布衣的。”
“大荆对于辞官的官吏也是很厚待的,每年有大笔的银钱的。所以许多意志不够坚定,见当官没有什么油水可捞,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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