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不见得为虚,眼见也不见得为实。本公主看你气度非凡,方才暗摸了你的筋骨,若是你真的有意逃跑,也不是难事。”
思及此,锦书叹气,“大人现在旧事重提,可有何意义?再多的事情都已经成为了过往,所谓过往,不就是过去了的事情?既然如此,子悠大人何不就让它过去的彻彻底底,那样岂不是更好?”
“殿下这话可就说错了,”子悠拿着扇子,怡然自得,“事情虽然过去了,道理却一点都没有过去,难道不是么?梅花的暗香用眼睛也是看不出来的吧!”
状似无心的一句话,却引起了锦书更为深刻的思考,许久锦书有些不太确定的说,“子悠大人是觉得那一帮人在弄虚作假,亦或者是这才是个开始,他们的行动不仅仅是这样?”
“西陲到黎阳,要经过浩瀚的大漠,根本不可能一个月就越过沙漠来黎阳。离王殿下如果一月后真的来了,朝堂之上定会有人生疑,如果离王殿下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来的话,他不会留下这么一个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把柄。”
锦书点头,“离王被贬时满心不甘,西陲平静的这么十来年,都已经是稀罕事。如今若是想要卷土重来,自然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步,这应该只是他的第一步。”
“殿下果然聪慧,离王殿下戍边数年,若是对当年的事情心生怨怼,如此重整势力的好时,他又岂会错过。九殿下也刚刚被封王,二者在黎阳,自然是要选出一个说得上话的。”
朝堂势力永远不可能只有一股,帝王权术向来讲究分权制衡。九殿下异军突起,在黎阳格局之横插一脚,那么离王呢?是附着以前的势力格局,还是重新整肃自己的势力。一切都还只是未知数。
“离王的势力格局本就已经乱了,如今景阳帝竟然还堂而皇之的继续将它打乱,看来景阳帝是想重新洗牌了。离王一来他那样的性子怎么甘于屈居人下?贤王又不会为他所用,将来必定会是敌对的关系。”
“所以说,两股势力黎阳相遇,离王殿下会选择将下的势力分批潜入。现在既然有一股越过暗哨与驿站,这个小动作就说明他不是毫无准备的,蓄谋已久来形容更加合适。”
“嘁,”锦书冷嗤,清冷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冷意,“依旧是不上档次的段,还以为数十年没见,他的段可以更加高明一点。偷偷摸摸的跟他那个人一样让人恶寒。”
上次子悠与赫连宸说过当年由于沁阳离王遭贬之事,只是如今在听到她亲口说离王殿下不上档次的时候,子悠还是默默吃惊了一下。只不过他并没有多问,想来当年的沁阳只有九岁,大殿下楚子乔也不过才十八岁,他实在想不出,这两个人之间能有什么深仇旧恨。
“也是,这样鬼鬼祟祟的行为,殿下自然是看不上的,只不过若是说来,贤王殿下的做法倒是算得上正大光明,下所能用之人悉数搬到台面上,”说着子悠看了一眼锦书,恍然大悟一般,“子悠所讲的自然除了殿下之外的。如此正大光明的行为也算是明智,少人防备。”
“少人防备?嗬,”锦书轻笑,“如今的他能保住性命已经算是万幸,其他的能不能做到还得看以后了。”
“有殿下在。贤王殿下何愁不成事?”子悠似褒似贬的一句话立即引来锦书疑惑的目光,“殿下一代巾帼女将,风华绝代无人能及,南疆战场上驰骋,又怎么会怕这些。”
“呵呵,”锦书自嘲,“难道不是因为见惯了沙场铁血,才对这些行为更加不耻么?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辛辛苦苦保卫的国家送我上了断头台!”
子悠一口一个殿下,让锦书唯一确定的是这周围不会有其他人,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放肆,再加之,眼前的人还是一个足智多谋的老狐狸。
“我从来没有想过谋反,最后却被安上了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