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派胡言!本王贵为西凉的左贤王,有什么必要和你一个俘虏一般见识!”
泽烦从前或多或少地领教过凤比翼这张嘴的厉害,但却没有一次意识到,当凤比翼将矛头指向他的时候,他将会面对的局面!
区区几句话……居然就把忠心耿耿的他说成一个奸佞了?
泽烦气得肝火上升,满脸通红,他扭头去看王帐中的其他人:“你们,你们也觉得是本王心怀不轨吗?”
这些西凉将军可不敢接这个话头了,刚才都里提的前车之鉴还摆在这里呢,他门现在要是再接这个话头,是不是就会应了凤比
翼方才那句“狡兔三窟”?
泽烦看着瑟缩的西凉众将,心里顿时一阵冰凉,他比瑙思还要惨一点,瑙思发话的时候,好歹还有几个人附和,但到了泽烦这
里,就给他来了个众叛亲离。
凤比翼悄然弯起暗藏杀意的眼眸,勾起蕴满嘲讽的唇弯:“左贤王,这些大人的态度,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泽烦梗了半日,恨恨地抓起腰刀,一转身出去了。
他刚出营帐,便见瑙思在旁边倚着一根旗杆:“出来了,死心了?”
泽烦咬了半日的牙,揪起瑙思的袖子,将人扯到自己的营帐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豫王妃,她不是帮我们的吗?她不是
西凉的俘虏吗?怎么转眼之间,陛下宁可信她的话?”
瑙思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无非是我们叫人给耍了呗!傻子都知道,这个越国的豫王妃说的话,一定是要置西凉与万劫不复
之地的,可是父王偏偏就是看不透!”
“这个豫王妃,到底是给人下了什么**药……”
泽烦咬着牙说到此处,忽然想起自己在越**营中的遭遇,顿时心头一惊:“会不会……会不会是这个豫王妃,真的配置出了能
够控制人心的药?”
“你觉得父王会让她有机会接触到毒药吗?”瑙思没好气地接话,冷笑一声:“就怕她配不出**药,却吹得了枕边风!”
泽烦心中还记着璐英的叮嘱,闻言顿时心头一跳,惊疑不定地看向瑙思:“枕边风……难道这个豫王妃真的跟陛下……”
“她亲口承认的,还能有假吗!”瑙思咬牙,“左贤王倒不妨想想,若非如此,父王为什么宁可把母妃和得纳王妃扔在路上,却把
她带在身边?”
泽烦这下真是气了个半死:“陛下难道生了眼疾不成,偏偏看上那瘦骨嶙峋的越女!越女一个个都是风能吹跑的,有什么好看!
”
“越女虽然清瘦,心中却有机谋!她要是真是风能吹跑,是怎么把你我迫到如此境地的?”
瑙思说到此处,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招手示意泽烦近前,低声道:“我有个计划,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
“兔崽子,老子把头别在腰带上过日子的时候,你丫的还吃奶呢!”泽烦拿手指蹭了蹭鼻尖,眯起眼睛来。
……
是夜。
一行数人,身着夜行衣趁着夜色摸到了王帐附近,为首的四下里打量了一圈,确定王帐已经熄了灯之后,便飞快地溜进了王帐
之内。
这几人都是高手,虽夜间亦可视物,虽然王帐内一片漆黑,但几人小心翼翼地潜进去,竟没有撞到任何东西。
为首的靠近床边,一眼便瞧见了并排躺着的一男一女,他瞳仁一紧,便高高举起了一把尖刀,朝着床上的女子扎去。
然而就在此时,那女子猛地睁开双眼,一脚便踹了过去,“铮”地一声震开了尖刀,同时一脚便踹上了为首之人的后脖颈,虽则
那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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