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被男人攥住手腕,不由分说地拽进屋里。
“你干什么!”容鸢被攥得生疼,大喊,“我去吃饭也碍你事?”
霍无舟松开手,“不碍我事。”
“想去就去。”他还是满脸无动于衷,“女孩子不准说脏话。”
容鸢从来不是冲动的人,但在他面前就是收不住脾气,总想闹得大一点,再大一点,才能激起他一丝波澜。
“女孩子不准说脏话?老祖宗说得还少了?一天到晚老子长老子短,动不动就骂人大爷,你怎么不管她?”
霍无舟闻言忽然眯了眯眸,镜片下眼底蓄满晦暗与危险,“你从哪知道的?”
不仅知道他们称呼酒神为“老祖宗”,还知道老祖宗的口头禅。
容鸢被他的眼神看得一窒。
多少年再没有过的心惊肉跳的感觉瞬间塞满胸膛。
她偏过头,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道:“我哥告诉我的。”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每次,只要提到她那个死去的哥哥,分分钟就能掐住霍无舟的软肋。
果然,他不说话了。
容鸢冷笑,踢掉高跟鞋,“你是我什么人,你管我这么多?”
这个问题她问了五年,男人每次的回答都不会变:“我是替你哥哥管你。”
“你还有脸提我哥。”她走到冰箱旁边拿出一瓶水,一饮而尽后,把玩着瓶子,斜眼睨他,“当初如果不是你——”
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容鸢心口如同被什么堵住,也说不下去了。
她泄气地把水瓶扔进垃圾桶,“我去书房工作。”
“好。”霍无舟拿了件外套,转身往外走。
容鸢叫住他,“你去哪?”
“买鱼。”他说。
容鸢扶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攥紧,“算了,明天再吃,你跟我上来。”
霍无舟转过身,又是一张无波无澜的脸,“我想办法,很快。”
“我说明天再吃!”容鸢觉得这男人有时候简直执拗到不能够,而且强势得宛如真把自己当她长辈了,什么都要插手,他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是主谁是仆?
霍无舟静了三秒,把外套重新挂好,还顺便将她踢乱的高跟鞋摆在鞋架上。
鞋子还带着零星余温,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禁在上面多停留了片刻。
而后,面无表情地随着她进了书房,“什么事。”
容鸢虽然身为副总,但工作量不比陆仰止少。再加上她原本就是个勤奋较真的人,每次十分的工作都能让她做出十二分的东西来。
霍无舟时常路过她的书房,会想,如果那个男人还在,是否会心疼他妹妹此刻过分的努力付出。
女人坐在书桌上,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神态动作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与五年前记忆中的人重合在一起。
霍无舟的心脏被遽痛碾过,脸色都差了三分。
容鸢抬头就看到他盯着自己出神,目光,似是沉痛。
她自然明白他是想到了谁。
五年来,次次如此。
玉指一拢长发,容鸢抿了下唇道:“今天师哥跟我吵架了。”
霍无舟回过神,走上前,漠然无言。
他不觉得这件事与他有什么关系的时候,不会多话。
“你不问我因为什么?”容鸢撑着额头瞧他。
霍无舟仍是无言。
容鸢自觉没趣,便摊开明说了,“因为他那个无恶不作还婚内出轨的前妻,唐言蹊。”
这话说得很是尖刻,霍无舟总算给出了点反应,皱眉,“你见到老祖宗了?”
前阵子他一直在外陪她出差,早听赫克托说老祖宗回来了,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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