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诶,卫玠哥哥你没事吧,来喝点水”
乐浣陵见卫玠咳嗽不止便从一旁的小木桌上给卫玠倒了一杯水,便递到他手中。
“卫玠哥哥,你如此体弱多病,恐怕是缺少锻炼的缘故,王夫人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卫玠哥哥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要不我让我父亲跟你父亲说说,让你到我们家住几天”
“这个恐怕不好吧,母亲是不会答应的!”
“谁不会答应呐?”
正当乐浣陵提出的建议让卫玠犹豫不决时,卫瓘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爷爷”
卫玠看到卫瓘的出现,立即吓得急忙向卫瓘行了一礼。
“司空爷爷”
“小姑娘,你是尚书令乐广之女乐浣陵吧”
“是的,司空爷爷”
“哎呀,都有这么大了,老夫记得你出生时曾见过你一面,没想到事隔三年,你也长大了不少你爷爷乐方还好吗?”
“司空爷爷知道我爷爷,只是爷爷已经在一年前病逝了”
闻言,卫瓘一脸忧愁抚了抚花白的长须开始说道起爷爷年轻时的事迹。
“什么想不到乐老将军也是命多波折呐,想当年乐方也就是你爷爷,曾任征西将军夏侯玄的参军。你的父亲八岁的时候,夏侯玄在路上常看到他,就叫他过来和他谈话,回去后和乐方说:“刚刚看见乐广的神姿爽朗通脱,以后肯定会成为名士。”
当时你爷爷听了之后,真的很高兴,没想到事隔多年不见,乐将军竟然唉!你父亲一人孤单寒贫,寄居在山阳,家境贫寒致力学业,没有人了解他。他的性格谦和节俭,有远见,很少有贪图享乐的要求,与人无争。
尤其善于言谈议论,常常用简明的语言分析事理,来让别人心里满意,他不懂的事,就沉默不说。裴楷曾经请你父亲与他一起清谈,二人从早到晚的讨论,互相钦佩,裴楷叹息说:“这是我无法比的。”王戎任荆州刺史时,听说夏侯玄曾经如此叹赏你父亲,便举其为秀才。裴楷又把乐广推荐给太尉贾充,贾充于是辟其为掾属,又调任太子舍人。老夫我那个时候在朝中德高望重,曾与夏侯玄等正始名士一同谈论,我见到你父亲后便认为他是奇才,感叹道:“我以为正始名士以后再也听不到如此微言大义了,可是现在竟又在您这里听到了这样的话。”
让自己的几个儿子到乐广那里去,对他们说:“乐广这个人就像是水一样的镜子,见到他感到他的如玉石的光彩,像是云雾散开看见了青天一样。”王衍也说:“我和别人说话已经觉得很简练了,但是遇到乐广,还是觉得啰嗦!”他就是被有见识的人如此称赞。”
“司空爷爷,想不到父亲还有这样伟大的事迹,司空爷爷,卫玠哥哥身体不好,司空爷爷能让卫玠哥哥到我府上去借住几日,好让卫玠哥哥锻炼一下身体,卫玠哥哥在卫府,被王夫人保护的太过分了,这样下去卫玠哥哥的病又怎么会好”
“哈哈哈哈好,爷爷答应了,就让玠儿到你府上借读几日”
“恩,谢谢司空爷爷”
“哈哈哈哈小丫头,老夫还得谢谢你呢!玠儿也只有和你这小丫头在一起才会开心快乐,所以老夫还得请小丫头你帮爷爷照顾好玠儿呢!”
“呵呵浣陵知道了司空爷爷您放心好了!”
“嗯,哈哈哈哈好了,玠儿你今天就好好陪小丫头玩乐吧,待会儿乐广与你父亲商议完事情,你便随小丫头到她府上去吧!”
“爷爷您真的让我去”
“怎么,玠儿不想去吗?”
“喔,不不不,玠儿谢过爷爷!只是母亲那里”
“你放心去吧,你母亲那边有你父亲呢,你父亲那里不还有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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