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属下见过郡主。”
寒木歌眯眼看去,“紫鸩,是你”
“大将军担心郡主的安全,特地派属下来保护郡主 。”紫鸩回道。
“就你一个人吗?”
“属下看郡主简装出行想来是不想他人知道,故而属下把其余人安排在郡主身边三里余外,不会打扰到郡主。但一旦郡主有事,属下发动暗哨,他们也能及时赶到。”
寒木歌不置可否,看着从刚刚到现在还没有看过她一眼的紫鸩,一叹道:“你抬起头来。”
紫鸩依言抬头,看着寒木歌的神情一如既往,温和谦逊,心事内敛于心。
“我有话和你说,只可你听。”寒木歌直白说道。
紫鸩沉默,半响后道:“郡主放心且言。”
听言,寒木歌嘴角勾起一抹笑,紫鸩的决定让她满意。在他们眼中,蓝鸲是死了,这也意味着她和他们之间的约定作废了,按说紫鸩就该和她撇清关系。刚刚她说还有话和紫鸩说,她能和他说些什么,不外乎还是之前的约定,紫鸩他愿意听,说明他还信任她。
“墨蝠呢?蓝旗呢?”寒木歌先把自己关心的问出了口。。
“蓝鸲死了,墨蝠驻守在将军府。”紫鸩一顿,看着寒木歌又道:“郡主 ,墨蝠他现在恨你入骨。”
“恨我”
紫鸩神色淡淡道:“游湖那日是郡主强制要我三人陪同,大将军也已经调查清楚,鬼面人是冲着郡主来的。郡主如此聪慧,是否早已料到那日会发生的事。”
对于紫鸩的话,寒木歌的内心毫无波动,可眼里可见的染上冰霜:“这是你的想法,还是墨蝠的看法”
紫鸩没有回答,而是道:“那日郡主一直让墨蝠驱船跟着公主是为何难道不是知道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担心公主所以寸步不离公主又或者是想借着有公主在声旁,好让鬼面人有所顾忌”
“既然墨蝠都恨我入骨了,连你也是这态度了,想来尉迟百傲也该信了。”对于紫鸩的一番话,寒木歌不恼反笑。
紫鸩一怔,“郡主是何意思?”
“蓝鸲没死。”寒木歌轻言道出了事情的关键。
“什么?”紫鸩震惊,可心里涌上希冀。蓝鸲还活着这是墨蝠最大的渴望,也是他最希望的事。
“尉迟百傲因为蓝鸲对墨蝠的影响过大而起了杀心,而我为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自然要护住蓝鸲。尉迟百傲这人说一不二,行事蛮横,他既然已经对蓝鸲起了杀心,想要他再对蓝鸲改观已然是不可能。所以,我和蓝鸲只能给尉迟百傲演一场戏。”
“那天的鬼面人一共有两拨,一波是我安排的,也就是攻击蓝鸲的那一波。”
紫鸩淡淡的打断寒木歌的话,“那日你落湖了,你不知道,蓝鸲的胸口被刺了个穿,他是真的,真的死了。”
短短的一句话,紫鸩说的字字艰难,喉咙发涩,他再一次撕开自己心上血淋淋的伤口,再一次感受到惨烈的痛。
他也想这一切只是一场布局,可就算是布局又能改变什么。蓝鸲死了,他亲眼所见,就在他面前变得毫无生气。
看着紫鸩的样子,寒木歌抿了抿唇道:“为了把戏演的真实,蓝鸲事先服用了一粒假死药。假死药的药效一发作,蓝鸲身体的所有机能都停止了运作,只要不是毁了他的身体,割了他的脑袋,我就能还你们一个完整无缺的蓝鸲。哪怕他心口受创我也有把握在假死药药效过后,抢救回他。”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紫鸩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微颤,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
寒木歌无视紫鸩的神态,冷冷地泼了一盆水:“你若信我,这自然是真的,但是,蓝鸲的身体现在是否还完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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