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寒暃听了对着耿雾有又是好一顿夸赞,底下寒木歌和雪鸢面面相觑。
“歌儿,你身体怎么样了?”寒暃转眼看向寒木歌,关心道。
“好多了,并没有什么大碍了。”寒木歌笑着回道。
寒暃点了点头,一叹:“你这次可是吓坏我们了,如果不是雪鸢和耿雾,爹爹都不知道你会怎么样。”
寒木歌一笑,“小鸢和雾哥哥的情谊我会记得的。”
“说什么呢,小歌你没事就好了。”雪鸢嗔怪道。
耿雾倒是认可的正经的点了点头:“你没事就好。”
寒暃把雪鸢和耿雾的反应尽收眼底,若有所思的看着耿雾,笑问道:“耿雾,你今年二十有二了吧。”
耿雾如实的点了点头。
“恕我冒昧,耿雾你家中可还有亲人?”
寒暃的问话确实让耿雾怔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后道:“我是孤儿,九岁那年被师傅收养,一直在古道学艺。”
“耿雾你是哪里人?”
“苍溪国。”耿雾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神色朦胧,看不清是否感伤,是否有怀念。
寒暃点了点头,跳开耿雾身世的这个话题不谈,又问道:“玝笙身体可好?”
“师傅他一如既往。”
话说到这里寒暃笑笑不语,这几句话寒暃摸清了耿雾的性格,为人少言寡语可又知礼节,对于人情世故却是一知半解。
他问耿雾什么,耿雾便说什么,没有废话,耿雾说起话来也不拐弯抹角都是直奔主题。
这顿饭吃的主客尽欢,酒足饭饱之后,耿雾和雪鸢离去,只余下寒木歌和寒暃。
“爹爹,可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让你如此心烦?”寒木歌递上一杯茶水,心疼地看着寒暃眉间一抹掩藏不去的愁绪。
寒暃接过茶,放到一边,拉过寒木歌的手拍了拍,“歌儿,你知道了?”
寒木歌点了点头:“我问过松熠了,他告诉我爹爹近日在忙天女大会的事。”
“歌儿不必担忧,爹爹会处理好的。”寒暃笑着说道,看着寒木歌突然又是一叹:“歌儿,你的娘亲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嫁给我了,那段时间是爹爹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可爹爹并不是一个良人,没有保护好你娘亲,才让她年纪轻轻的就香消玉殒。”
“爹爹,娘亲她是怎么死的?”寒木歌终于在这一刻把心底的话问出了口,她的娘亲薛挐的究竟为什么会死。
“歌儿,爹爹还不能告诉你。”寒暃的目光压抑着无奈和痛苦。
寒木歌微微扬起嘴角,反身拥住寒暃:“爹爹,歌儿会陪着你的。”
“哪能啊,我的歌儿长大了,最终是要嫁人的。”
“谁说的,我可以不嫁的,我要一直陪着爹爹。”寒木歌难得的小女儿姿态。
寒暃心中一痛,他何不曾想一直陪着寒木歌,除了他自己他又何曾放心其他男人。可是,他时日无多。寒暃眼中一暗,转眼笑着调侃道:“那歌儿怕是到时候会怪爹爹把你留在身边,不留让你和你的情郎双宿双栖。”
“爹爹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这世上有哪个男人重要的过爹爹。”
寒暃当下哈哈大笑出声,“好,好,果然是爹爹的好女儿。但爹爹可舍不得,爹爹一定会个歌儿择个良人,把歌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爹爹可还等着抱孙子呢。”
听到这话,寒木歌并没有羞涩,倒是听出寒暃话中的奇怪之处。
寒暃说为她择个良人,这话很奇怪,要知道,寒暃一直是属意徐良和她在一起的,甚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可是,寒暃现在又说要为他择个良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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