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动手,就着耿雾的手又吃了几块。
雪鸢小嘴一撇,把蜜饯塞入自己口中,转身向着不远处一直等着向她禀报情况的坠影去了。
“雾哥哥,谢谢你。”
今日距离游湖那日已经过去了三日,雪鸢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吧耿雾带回来,而耿雾又毫不吝惜自己的修为,不眠不休的过渡自己的纯阳的灵力整天一天一夜。
耿雾少年精修,虽然他的修为在雄厚,也受不住灵力流水一样的逝去。寒木歌醒来是,见着的耿雾的脸不再是平常健康的小麦色,而是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所有待她好的,她绝对会记着对方的情谊,耿雾这般待她,她的心底已经为他留了一个位置了,没有人可以代替。
“说什么呢。”耿雾揉了揉寒木歌的脑袋,眼里带着心疼和后怕:“你怎么这么不注意,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吗?”
耿雾说了两句,又想起那日跟着雪鸢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时看到寒木歌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个没有灵魂,虽然精贵但只有空壳的人偶。
一向波澜无痕的心少见的带上一丝的情绪:“下次再不可这样,知道吗?”
寒木歌敏感的察觉到耿雾的情绪,感受到耿雾的关心,心里温暖。“我尽量。”
她并没有立刻答应说不再受伤,这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能做到的,世事难料,日后的危险又企是能预料到的。
耿雾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定定地看着寒木歌道:“歌儿,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寒木歌一怔,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直白的对她许下保护她的承诺。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屑于海誓山盟的人的,可现在耿雾的承诺让她,甚至想要去记住。寒木歌嘲讽的发现其实她骨子里是一个懦弱的人,她贪恋别人给予的美好。
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头顶。耿雾揉了揉她的头,“歌儿,雾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寒木歌撇过了头,不想让耿雾看到她有些发红的眼眶。眼光瞥到桌子旁耿雾放着木剑,笑道:“我应该为你找把长剑,这样你才能保护好我。”
“嗯。那歌儿就为我找把长剑。”耿雾接下来的话就在心里过了一遍并没有说出口,我的剑为你而挥。
“哟,你们俩干什么呢。”雪鸢挑了挑眉,一脸揶揄的看着寒木歌和耿雾。
耿雾红了脸,对着其他人的疏离又回来了,收回手,不自在的放在嘴边咳了一声。
寒木歌神色如常,看着雪鸢问道:“什么情况?”
雪鸢 没说话,拿起桌子上的木剑丢给耿雾,赶人道:“耿雾你起开。”
“没事的。”
寒木歌话还没说完,雪鸢就给了她一个白眼:“没事什么没事,我们姐妹说体己话,他一个大老爷们也要在这听吗?”
耿雾不在意的站起身,顺手拿走桌子上的碗:“你们聊吧。”识趣的走了。
“干嘛把他赶走?”
雪鸢又翻了一个白眼,反问道:“那你又何必要把他留下?”
寒木歌偏头一笑,略过这个话题不谈,又问了刚刚的事一遍:“什么情况?”
雪鸢摇了摇头,叹道:“那日在寒山湖确实安排好了我们的人,就埋伏在川垦处。”
这事寒木歌自然也是知道的,川垦处是半临着湖心。但寒木歌遇袭,源源不断有人上来击杀她的地方是湖心正中。
寒木歌不语,雪鸢继续道:“那天一共有两波人,一波我们的伪装成的鬼面人,另一波是真正的鬼面人。”
“有活口吗?”
“没有。”
她们的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而另一波鬼面人也全军覆没了。
“蓝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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