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歌被尉迟百傲半搂着,尉迟百傲内敛的杀意一起,她首当其冲就感受到。
墨蝠,蓝鸲,紫鸩三人是她的一步棋,三人本是一体,谁出了事,其他两人也逃不了干系。要是尉迟百傲真的动手处理蓝鸲,那此事可大大不妙了。
木歌心思一转,背着众人对上紫鸩的眼神。她神色不变,左手却是抚上了自己腰间的伤口。
紫鸩神色一亮,
转瞬就明白过来木歌的意思,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唔。”木歌突然发出一声痛极了的闷哼,引得众人纷纷向她看去。
紫鸩看准时机,随手捡起地上一把长剑,却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自己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道口子。
他动作很迅速,除了木歌,没有其他人发现。
“歌儿,你怎么样?”寒暃急急走向木歌,想要接过木歌,却又担心碰到木歌伤口,一时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木歌自然是要向着寒暃靠近的,身体刚一有动作,就觉得腰上一紧。
她冰冷地看着尉迟百傲,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放开。
看着尉迟百傲眼里的墨色越发浓的化不开,她心中一紧,最终腰上的手还是松开,让她投入寒暃的怀抱。
不论木歌这边如何,那边紫鸩已经开始行动,他往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几步,轻轻的撞了一下蓝鸲的肩,引得蓝鸲和一直暗暗关注着蓝鸲的墨蝠同时看过来。
紫鸩对上两人看过来的眼神,又轻轻一垂眸,扫了一眼手臂上自己制造的伤口。
三人共处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只消一个眼神,什么意思都明白了。
蓝鸲反应倒是不大,而墨蝠心里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紫鸩把意思传达到后,也不管两人反应,来到尉迟百傲正前方不远处的一具鬼面人的尸体上,直接用剑代手在鬼面人的衣服上翻找。
他的这一番动作,尉迟百傲自然是尽收眼底,眼中直接染上一抹嗜血,阴鸷地看着紫鸩。
看来手下的人不中用了,想着他又扫了一眼蓝鸲,刚刚那声惊呼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绝对是对方下意识的紧张才呼叫出口。只是,他紧张什么,是紧张鬼面人死绝了没有解药嘛。
他是下了命令要拿到解药,可对于这群训练有素的死士,拿不到解药他也不会怪罪,更何况只是他的一个命令,难道值得蓝鸲这般形色露于表。
这么看来就只有一个解释,这蓝鸲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
想着他眼睛眯了眯,神色不明地看着眼前拿剑检查尸体的紫鸩。
没有他的命令,却擅自行动翻找尸体。
“紫鸩,你做什么。”尉迟百傲冷冷开口。
“回禀将军,属下再找解药。”紫鸩一看尉迟百傲开口,立刻停了动作,单膝跪地回禀。
“呵,你和蓝鸲倒是一条心,都这么担心郡主,让人欣慰呀。”尉迟百傲的眼里波涛汹涌,眼底里面的暗潮都要将人吞没了。
“属下不敢。”
“属下不敢。”
一听尉迟百傲这么一说,原本站着的蓝鸲也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和紫鸩异口同声道。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子,一蓝衣,一紫衣,一个孤傲,一个内敛。毫无疑问,孤傲的就是蓝鸲,哪怕此刻他是跪着的,却身姿挺拔,背都不曾佝偻半分。尤其是蓝鸲眼中不可磨灭的清冷的傲意,看的木歌狠狠地皱了皱眉。
墨蝠更是在一旁暗暗心急,这蓝鸲的性子早晚得吃亏。
“将军的人果真忠心,虽说这三人在我父亲宫府白吃白喝了那么些日子,可愣是连一点感情都没培养出来。这不一见到自己的主人,连肉骨头都不用就这么哈巴巴的跑上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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