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总算是起到了些鼓舞作用,见众人听后都纷纷点头,惊惧的表情也逐渐褪去变换成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凛然神色。我又不失时机的催促到:“白墨兄,看来大家也都抱着拼死一搏的态度,宁愿冒险一试,也不想坐以待毙。既然如此,你刚才说你并不担心潜水c闭气之类的小事,想来是心中早有应对之策了吧?这个时候也就别再藏着掖着了,赶紧告知大家,我们也好即刻下水啊!”
白墨闻言沉吟片刻,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重重点头道:“那好吧!既然诸位都有以身赴死的觉悟,在下也不便阻拦诸位逃出生天的渴求。不过切记下水之后,一切听在下指挥行事,万莫要在水下走散了。这可不比陆路,一旦走散后果不堪设想!还有,既然诸位都已决定下水,就先活动活动筋骨吧,免得一会遇水痉挛。也好为在下腾出些时间,制作这避水的符咒。”
见白墨果然有办法,我点了点头道:“那太好了,有了你的避水符咒,至少不用担心在水下会窒息而死,你就别磨蹭了,还是赶紧制符吧!至于活动筋骨的事情,我想大家都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不劳你费心了!”
白墨轻叹一声不再接话,而是从贴身衣衫中摸出一摞黄纸,将指尖伸到嘴边正待咬下,却又停住了动作,看向我到:“明灭兄,你的纯阳血脉虽未觉醒,但血液中蕴含的灵气也比常人充沛得多,这神殿下方水域不明,还不知道需要耗费多少时辰才能寻到出口,以免避水符咒因耗时过久而失去效力,在下能不能。。。”
我又不是傻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怎会不知白墨的意思,连忙撸起袖子对他答到:“来,来,来,事关兄弟们的生死,让我损失点血又算得了什么?白墨兄,你别客气,用我的血多画点符,保证每个人即使用完了一张符,都还能有换的。”
白墨听我这么说来,还真就没和我客气,用手指蘸着我手臂上渗出的血液,足足给每个人都画了三张符咒这才停歇。我看他满头大汗淋漓,似乎比我这耗费了不少精血的人还要虚弱几分,不免担忧的问到:“白墨兄,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白墨一边喘息一边冲我摆了摆手到:“无妨,只是这避水符咒篆刻起来颇耗道元,待在下调息片刻即可。你莫要扰我,将这些符咒传与众人吧!这些符咒不必念咒驱使,遇水便能发挥效能,你定要叮嘱众人,不用的符咒还需隔水藏好,免得用时失效!”
我微微颔首表示明白,见他闭上双眼盘膝而坐,已是进入了吐纳调息的状态。这才将他画好的一大摞符咒,分发给不远处还在活动四肢的虎子等人。
虎子拿着符咒,有些担忧的看着我说:“师父,白墨这些道符,到底行不行啊?我可不会游泳,万一不灵,岂不是还没碰上鲛人,先被他给害死了。”
我瞪了他一眼道:“看你这怂样,豪言壮语了那么多次,事到临头还是怕得要死。白墨那家伙行事向来谨慎,要是没有万全的把握,他也不会让我们这么多人以身犯险。你就放心吧,要是信不过,现在试试不就得了。”
听了我和虎子的对话,一旁抱着舒将军的小冯子皱眉说到:“师父,虎子的担心不无道理,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即便下水之后这符咒不管用,我们倒也还能憋上两口气,可舒将军现在只会凭着本能自然呼吸,要是到了水里而这符咒无效的话,那他还没熬到我们封印体内的鲛人幼崽,就得先一命呜呼了!”
我见小冯子言之有理,冲他点头到:“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既然大家对这符咒都缺乏信心,那我们就先试上一试也未尝不可。”
翻看了一遍被白墨笔走龙蛇画下奇怪符文的黄纸,叶婉心看向我们问到:“可这东西要怎么试啊?”
这确实是个问题,白墨也只是说这符咒遇水就会起效,却并未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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