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不会是北冕宫的人。原因有两个:一来北冕宫没法进入霜雪城,因为霜雪城是钧天宗放进北境的一根钉子,所以钧天宗不会让北境渗透到自己的钉子里面的。二来如果是北冕宫的人动手,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理由同上。但是,与此同时,因为对方敢在大街上用毒把我们迷昏然后带走,”
河洛为难地在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疑问道:“不是北冕宫,又会是谁?”
南门看了一眼河洛,别有他意地说道:“正如师弟说的那样,对方敢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把我们迷昏,然后带走,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为,整个霜雪城中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有且只有军队。”
“军队?”南门眯眯着眼睛,察觉事情并不简单。
“那么,军中的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呢?”趁着师兄智商上线,河洛赶快追问道。
“事出必有因。假设对方是看上了我们身上的法宝,那么对方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那个时候动手的理由是,在那天之前法宝并不在我们手中。那么问题来了:那个法宝是怎么来了?”
河洛眼睛一亮:“乾坤袋。”
接着他马上否定了这个猜测:“城主府送来的法宝我们都检查过了,都是半废品,数来数去也只有朱雀令牌值点钱。但也不需要把我们搬走这么麻烦,只要直接取走我身上的乾坤袋就行了。”
“所以军方的人不是冲着法宝来的,那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
“我们。”
“准确的说,是你。”南门斩钉截铁地做下定论。
说着,他无奈地否定了自己之前的说法:“看来不是军队里的人做的。”
河洛对此不置可否,回顾起之前几日的事情,说道:“来到霜雪城之后,因为忌惮北冕宫的追踪,我们便约定好了,不能做任何会出风头c惹人注意的事情。想来想去,在霜雪城里我们做的最大的一件事,也就只有为城主加固城防的这一件。”
“对方不可能是为了破坏城防加固的事情,因为师弟你还活着。如果是要阻拦城防加固,那么下毒的时候放一些能够致命的毒就好了。”
“想通了这一层,对方的直接目的便呼之欲出了。”
“没错,是用我来威胁城主卫丹青。准确地说,是想通过妨碍城防的符阵完成的进度,来威胁城主卫丹青。”
说完这句话,河洛不禁又犯难了,说道:“是要威胁城主做什么事情呢?”
“那就多了去了。”南门活动一下酸痛的身体,感觉好受了许多。“比如说是内部派别的斗争啊,比如说想敲霜雪城一笔,又比如说是想要石匣独占密室,又比如说”
他的话戛然而止,脸上浮起一个“我果然是天才”的得意表情。河洛自然立刻便领会到他的意思。
“所以,是她?”
猜到真相的喜悦之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向深处想了片刻,南门与河洛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三缄其口。河洛尝试着张开嘴巴,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嘴巴,老老实实地呆着。
玉藻想要什么,河洛明白,南门也明白。只是他们想不明白,玉藻是如何做到的,以及,为何要选在闹市。明明可以等他们回到驿馆,然后再动手,却偏偏选了面摊儿这个地方,难道就连再等一等的耐心都没有?他们不相信玉藻是这样没有耐心的人。
更何况,修道本身就是一件十分需要耐心的事情。
因为各种事情都没有办法解释通,所以事情又再度回到原点,河洛与南门只能认为玉藻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因为玉藻既不是军方的人,也没有能力去做到。
身上的绳子有些紧,南门努力地尝试,调动体内的灵力,然后赫然爆发,用尽全身的力量,却仍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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