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说叶离的事情她也很想管,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只有像哥哥这样的人才能做,而她的话,也许到时还可能越帮越忙。所以她就听他的话,这几天就安心地等着吧。
刘惔从刘凝芊房里出来后,第一时间并没有去跟他父亲刘旻商讨,而是看着雨势小了些,便趁夜进宫面圣。
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他觉得还是该先让皇上知道。因为父亲跟叶离是对头,如果先让他知道了,到时候免不了麻烦。
眼见朝会就要到了,这几日司马衍几乎都是在御书房里忙到很晚,困了也就在书房内歇下,有时也会彻夜不眠,秉烛忙到天亮。
所以刘惔这个时候进宫,也还是能见到司马衍的。
司马衍此事仍在御桌前批阅着底下大臣关于此次朝会还有荆楚一带的水灾的奏折,为了避免此次朝会出现纰漏,也为了此次荆楚一带的水灾能够顺利解决,这些天来,他都是尽量把当天呈上来的奏折当天批完,尽量不把问题留到第二天。
正当他想舒展舒展身子,喝杯浓茶提提神的时候,就听见外边的守夜太监传报:“刘惔刘侍郎觐见——”
司马衍抿了口茶,然后知会了外边的太监一声:“宣。”
不一会儿,就见刘惔踩着水渍进来了。
“微臣叩见吾皇。”刘惔来到御桌前,单膝跪地,拱作安道。
“起来吧。”司马衍抬了抬,示意他起来。
“谢陛下。”
“刘侍郎深夜觐见,所为何事啊?”司马衍抬眼看了刘惔,随即又将注意转回了面前的奏折上。
“是关于叶将军的事。”刘惔道。
“可是知道叶离的下落了?”司马衍问。
“回陛下,正是。”刘惔回答道。
“事情的经过,你如实地说来吧。”
闻言,刘惔便把原先刘凝芊的原话分毫不差的禀呈给了司马衍。
虽然刘惔清楚眼前之人应该不会对此事有太多介怀,但他还是好奇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听完刘惔所上报的信息,司马衍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之后就没有下了。
可就是这样高深莫测的反应,让刘惔不禁一头雾水。
所以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刘惔所报之事,司马衍并没有多大的猜疑。他相信刘惔的为人,也相信叶离的为人。虽说看上去这样轻易的信任会显得轻率,但他自打一出生,就陷进了这纷繁复杂的权力诡局之,早就已经练就了一身闻风而动的敏锐洞察力。所以有些人有些事,他仅凭感觉就能正确地分辨出来是忠是奸,是好是坏。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况像现在这个时候,既然选择了相信,就没必要再继续疑神疑鬼了。
见刘惔迟迟没有出去的意思,司马衍不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尚有惑色,便又启唇再说了一句:“以你的聪明才智,有些事你也该想到了。既然如此,还需要朕再多说吗?”
其实刘惔也只是求个心安。见他这么说了,刘惔的疑惑也就散了。只听他拱向司马衍作了个揖,道:“微臣告退。”
司马衍只微微颔首,随后复又埋首进了那一堆奏折之。
雨还在下着,只不过与之前的倾盆大雨相比,现在的雨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夜晚的朱雀大街不似白日那般繁华c热闹,又因为下了大雨,此刻的大街上也只剩街角的几个小摊子还在营业,零零碎碎的灯火,让雨的朱雀大街多了几分本该不可能出现在它身上的萧条意味。
而季渊在进了城之后,却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离人,一身如火的红色长袍,此刻就像是被水浇熄一般,湿哒哒地粘在他精壮的腰身上。
他牵着一匹马,有些漫无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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