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成勉强睁开醉醺醺的眼神,说道“听见没有,这是对面汉狗的计策,别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打仗也要多动动脑子。就听先生的,不要管他!不管他骂的多难听都不要出城交战,否则我就按军法处置”。
张曼成虽然醉醺醺的,但是说道军法处置,却带上了杀气,下面的守城小头目浑身一哆嗦,忙点头答应。
长期跟随张曼成的人都知道他为人霸道,以前还有个马元义在他上面,现在马元义一死,除了三位教主恐怕他谁也不会放在眼里。
整个黄巾军中,张曼成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时候,那就是真正动了杀气,不管你是谁,只要不按命令行事,就是一个字‘死’。
“属下遵令!”守城小头目说道,看着大帅醉醺醺的眼睛,他可不敢顶撞,害怕遭受无妄之灾,所以什么都应允,遵命照办。
“下去吧!”张曼成大手一挥,小头目退了下去。
看人走之后,张曼成又搂着旁边的美妇喝起酒俩。
下面的韩忌双目露出丝丝精光,喃喃的说道:“刘天啊,有我唐周在你还想玩这种小把戏!哼,这就是你目中无人的代价”
张曼成作为神上使也是有一定头脑的,并不是什么事都无脑听从韩忌的建议,两次出城两战皆败,损伤快20000人,他如何敢再出城。
自己的人马是他们的十倍,只要守城即可,刘天这点人马如果敢攻城,恐怕城墙上的箭雨都能让他全军覆灭,所以虽然连败两次,张曼成依然毫无危险意识,在城里声色犬马。
张曼成虽然想的好,打得是一副如意算盘。
不过他自己在城里享福,听不到典韦的叫骂,而城墙上的士兵们却是不行时时刻刻受着煎熬。
典韦不仅自己骂,累了就换了个人骂,就那么个人从早上骂道天黑。
一连持续了2天,城墙上的士兵终于沉不住气了。
“张曼成,说你乌龟就抬举你!就算你是个乌龟,你也是个不带把的,手下更是一群怂包!”
典韦在宛城城下是骂得更欢也骂得更难听了,不过这些也只能算是开胃小菜而已,骂着骂着典韦竟然缓慢的打起了拳,时不时的还左扭扭,右扭扭一下屁股,且这些动作是对着城墙上的士兵。
不用说这一套动作,典韦做起来也十分忸怩的,不过这是刘天亲自己教给自己的,典韦没办法硬着鼻子也得做完。
宛城城墙上的黄巾军真是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被自己认的汉狗指着鼻子骂侮辱,而大帅居然还不敢出城迎战。
再加上典韦这一套屁股拳,简直是从视觉和听觉上双重打击。
不少人纷纷要求打开城门出去干他丫的。
刚请示完张曼成的那个小头目也恨不得开城门出去干他丫的,只不过他不敢啊,张曼成那个“死”字还在头顶上悬着呢,他只能不断的安抚,安抚,可群情激愤啊,所以说历朝历代都怕聚众闹事啊!
有几个黄巾军已经忍不住要偷偷地打开城门去迎战了,不过却被守城的小头目发现了,疾言厉色的批评道: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张上使严令不准开城门,不准出战!你们还敢开城门出战,不要脑袋了嘛!”
这个小头目虽然呈现出一种暴怒的状态,可那几个士兵却不买账,显然这个小头目平常没有多少威信。
“得了吧,你真是个废物,大帅是为大局着想,我们能理解。那你呢,为什么不让我们出战,对面就两三个人,我们出去顷刻间就杀了他们,然后即可返回城池,能有什么危险,况且他们离城池这么远,就是想冲进城池也冲不进来啊,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那个士兵竟然还文绉绉的,摇头晃脑你的说道,显然颇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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