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第一次发现,原来坐在半山别墅的屋顶上看这片星空,竟然如此美丽。
这一颗颗微不足道的星子正在散发着它们自身最强大的光芒,但这光对于这漆黑的夜空来说却是那样的微弱,那样不值一提。
夏月看着这片星空里的星子,笑了,但笑着笑着,眼眶却红了。
她眼眸酸涩的厉害,长而翘的睫毛扑闪扑闪了几下,滚烫的泪就挂落了下来
她连漆黑夜空中的一颗星也不是,她只是宇宙中一颗小小的尘埃,微不足道到了极点。
她无力去阻止很多事情的发生,就像她无力阻止杜家人一再伤害自己,无力阻止自己的善良一点点被他们消耗那般。
夏月不知道自己坐在屋顶多久,直到她感觉到了这不友好的晚风带着凉意的朝着他席卷而来
夏月瑟缩了身子,觉得有些冷。
“在屋顶坐了这么久,又抬头看了这么久的星空,你领悟了什么人生哲理?”
权御沉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直接披在了夏月的身上,那西装带着他的余温,夏月一下子感觉自己被温暖所包覆住了。
她转头望着身边的权御沉,而后出声问道:“你不是在处理财团的事情吗?你怎么突然上来了?”
“老婆不见了,难道不应该找么?”
“应该应该,沉少爷说什么都是应该的。”夏月朝着权御沉笑了,绽放的那笑颜像是能明亮整个黑夜。
权御沉伸手摸了摸夏月的小脑袋,而后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别坐在上面了。”
夏月摇头,“想再坐一会儿。”吹吹冷风,头脑会清醒的多。
“有心事。”权御沉的语气不带一点疑问,很是肯定的出声。
夏月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她望着权御沉点了点头。
“我在想,如果我不和杜家相认,我现在心理负担肯定就不会这么重了。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对他们置之不理,我一想到他们是我的父母c是我的姐姐,是我的家人,我就没有办法狠下这个心来。”
到底是血浓于水,到底是她期盼着的亲情,他们的出现,代表夏月不是孑然一人,所以她每次都会心软,拒绝他们,对于夏月来说也是一种心理负担。
“继续。”夏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再次出声说:“我知道他们的种种行为,我应该从此不再认他们,就将他们当成是陌生人那样,我很清楚他们的这些行为,不配让我把他们当成家人。可知道是一码事,做起来
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割断这份来之不易的血缘亲情,真的好难我有的时候会自我怀疑,是不是我自己真的做的不够好”
夏月深吸了一口气,晶莹的泪不着痕迹的从眼尾滑落而下,夏月抬手拭去,指尖却被这眼泪灼的滚烫
“权御沉,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横刀夺爱了,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和你在一起?”
夏月转头望着坐在身边的权御沉,她的眼睛红红的,那模样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猫小狗那样,让权御沉心疼至极。
他一把就摁住了夏月的小脑袋,让她的脸蛋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横刀夺爱?你夺了谁的爱?”权御沉问她。
夏月哽咽着回答:“杜霜月。”
“呵,我从不爱她,何来的横刀夺爱?”
就算是横刀夺爱,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吧?
权御沉将杜霜月留在身边,让她接受治疗,其实一直都是为了夏月,担心她会有隐性的血液病,万一爆发,杜霜月无论是血液还是骨髓,都是最合适的人选,说得通俗点,杜霜月就是药人。
这是权御沉救她的最主要的原因,次要原因很简单,她是夏月的同胞姐姐。
如果她和夏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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