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耐力。
哟,这真是闲的。
直接让季大去前面,她却依旧没有露面。
皇帝出行,哪怕是微服私访,也不可能真的就独自带着两个儿子到处逛。一个眼神,看热闹的清干净了,惹事的扣下来,剩下的就只剩下事主了。
门敲了半天,季大才从里面将门打开。
他可不管什么皇帝不皇帝,“你们想干什么?”
康熙不以为意,玩的还挺开心:“你可是这里的主人家?”
“我不是,我主人才是。”
“外面这几人叫嚣恶骂,烦扰四邻。如此下去,必然弄得邻里不安,童惊叟忧。不若在下做个和事佬,看有什么事情,也可调解一二。若不是什么过不去的,想法子解决。若是过不去的,也有官府在”
季大脸色不变,“他们要强抢我家主人的坐骑。你待如何解决?”
“什么抢?那驴是你这等奴才秧子能骑的?定是你偷来的。”
季大看也不看那人,只看向康熙。
康熙眉微动,看向那叫嚣的人:“你疑他偷驴,可曾告官?”
“我家主人就是官。”那人得意道:“这位公子,我瞧着你也是个旗人,可别不识好歹。”
“旗人汉人都是大清的子民,在律法之下,一视同等。若人人都似你这般,疑人偷物,便可强抢过来,这于强盗又有何不同。”
“呸,我看你就是脑子不清楚的。”那人恼火,一挥手:“小的门,快,趁着门开,将那驴牵走。”
季大还未有动作,康熙却是恼到极至。一为这人竟敢如此放肆,二是满人的一个奴才,就敢在朗朗乾坤之下,强抢民财他一力提倡满汉一家,下面的人就是这么给他阳奉阴违的?
“来人,把这狗东西拿下。”帝王发怒,谁敢争锋。
那叫嚣的人一看突然冒出来的那些人,也怵了。正好一人匆匆而来:“奴才xxx参见皇上。”这人一听,直接软瘫在地,一股恶臭从身下涌出。
康熙嫌恶的皱了皱眉子,看向季大:“可否借你这地方暂歇一二。”
对方报出了身份,季大又岂能不愿?让开门口,让他进去。
小小的院子一下人满为患,季大半点不觉局促,将人领到厅中,倒上茶水,也不管他们。
康熙生平头一遭遇上这样的待遇,不由新奇又哭笑不得。若是对方不知他身份也罢了,知道了却还这么不冷不淡的。说他失礼吧,到也没有,待客之道半点未差。可这实在太过冷漠了些。
“你家主人可在?”康熙见这唯一的下人不准备开口,只好自己主动问话。
“我家主人不见外客。”
“皇上御驾亲临,他也不出来见客?”
“皇阿玛。”爱小四突的轻声叫道。
康熙转头看他,就见他正示意他看墙上挂的字。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一看就怔住了。到不是这字是什么名家绝版,也不是这字写的多么好,实在是因为,这字跟那个神秘人的字,是一模一样。
心中一突,随即又沉思起来,再开口,便问季大:“你叫什么名字?”
“季大。”
“你主人又该如何称呼?”
“刘宴。”这名字十分好查,买这房子时,用的就是这个名字。
“刘先生可在家?我们想拜见一翻,不知可否方便?”身为一个帝王,这话说得可就太过客气了。其他人听着只觉心惊胆颤,纷纷猜测这位刘宴到底是什么人物。
季大却依旧面色不变:“在,不方便。”
康熙竟是半点不以为意,若是方便,那人岂会到了他面前,还藏着身形?
“之前的事情,朕定会给你们个公道,绝不让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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